那個中老年的女人說道:“在。。在家。。。”
那個中老年的女人帶著我們進入了一個房間,我們進去之後,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坐在搖椅上看電視。
我仔細的看著那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家。我看得出來,這個就是檔案裡的閆立秋。
看閆立秋的面相,一臉的慈祥,確實有一種仁心仁術的老醫生的風格。
當閆立秋看到我們幾個人進來,閆立秋連忙帶上了眼鏡,仔細的看著我們幾個。
閆立秋看了看那中老年的女人說道:“老婆子啊。這些是。。”
那個中老年的女人緩緩的說道:“這些是警察。。”
當提到警察兩個字,閆立秋離開精神緊張起來。
我也看得出來,這兩位老人家都有五十多歲了。應該都是退休在享福。可能這兩位老人昇平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所以一聽到警察自然也是有一些緊張。
我看了看閆立秋,連忙說道:“您是閆立秋老先生?”
閆立秋看了看我,似乎要從搖椅上站起來。
我連忙說道:“您別緊張。。您請坐。。請坐。。”
說著我就把閆立秋扶在搖椅上。
而閆立秋也連忙說道:“坐。。你們也坐。。。”
說著閆立秋立刻看了看那中老年的女人說道:“老婆子,快點拿三個椅子過來。。”
我連忙說道:“不用這麼麻煩。。”
雖然我這麼說,但是那中老年的女人很快的就拿了三個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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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坐下之後,我看了看閆立秋說道:“您就是閆立秋老先生吧。。”
閆立秋看了看我說道:“是。。我就是。。。”
我看著閆立秋的樣子,似乎是很怕我們。
我知道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要問一件十八年前的案子,絕對不是好事。只有讓閆立秋在輕鬆緩和的狀態下,那樣閆立秋說的會特別的清晰。
我看了看閆立秋說道:“閆立秋老先生。您別緊張,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請您幫忙,協助我們調查一個案子。。”
這個時候那個中老年的女人連忙說道:“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人,我們犯法的不錯,飯歹的不吃。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當這個中老年的女人說完話,吳宇和孔雪差一點沒笑出來。
我緩緩的看了看那中老年的女人說道:“我們沒有說你們犯法了。只不過我們警方現在正在調查一個多年前的案子,閆立秋老先生可能會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恕我們冒昧,希望閆立秋老先生可以和警方合作,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警方。”
閆立秋老先生聽了我說的話,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
閆立秋看了看那中老年的女人說道:“老婆子啊。沒事啊。。一天就知道胡思亂想。。”
閆立秋看了看我說道:“你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幫你解答嗎?”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開啟那個孔垂延的檔案給閆立秋看。
我把手機遞給閆立秋,閆立秋由於歲數比較大,所以看著手機上的照片,看的很仔細。
我緩緩的說道:“閆立秋老先生,這個檔案是十八年前的曲阜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病人檔案。您還記得吧。”
閆立秋看了有一會,然後緩緩的看了看我說道:“這個檔案應該是我寫的。”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閆立秋努力回想著,喃喃的念道:“孔垂延。。。孔垂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