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和我老爸上輩子是不是有仇,基本上一見面就吵,主題就是我老爸總說我沒有出息。而我總是覺得我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沒必要按著我老爸的意思走。漸漸長大才明白。很多人都認為自己很厲害,很有本事,很有面子。但是實際上在自己的父母面前永遠都是小孩子,永遠都沒有長大。
我老爸吵了一會,但是為了會總部詢問王敏,最後也只好不關我了。
每一次我老爸總會說那麼一句話:好自為之吧!
其實我最討厭這句話,不管是誰對我說這句話,我都感覺非常生氣,其實很多人都說別人什麼傻x,腦殘。其實大家好好想想這個社會上,誰真正的遇到腦殘的人了。只不過人和人的思想和做法不一樣。別人的想法永遠不會和自己的想法一樣。或許你會說別人怎麼怎麼樣。成功了或許那是天才,失敗了就是精神病。其實說法在於說的人,而區別就是在於成功與沒成功。
趙迪一直看著我和我老爸爭吵,趙迪一直沒有說話。而查理霸更是什麼話都沒有。
這個時候場面很尷尬,不過還是我先開口的。
“趙姐姐,還是去最後一個死者調查吧!”
趙迪點點頭,我們繼續前往下一站。
趙迪介紹,最後一個死者李琦是個電臺主播,二十九歲。主要是講情感節目的,基本上都是午夜檔,每天都在十一點之後下班。但是李琦當天下班之後和一個金髮女子去賓館開房,早上應該退房了,但是李琦和那個金髮美女沒有退房,已經到了退房的時間。賓館的服務員才會去李琦的房間敲門,結果怎麼敲打都沒人應,最後破門而入才發現死者李琦死在賓館的床上。而那哥神秘的金髮美女卻無影無蹤。
“賓館沒有監控器嗎?”
趙迪說道:“那賓館沒有監控器?那個賓館說實在的很亂,基本上都是小姐的聚集地。”
“看來這個李琦和王守吉是個好色之徒啊!”
趙迪道:“可以這麼說吧!”
“賓館裡的服務員沒有看到金髮美女的長相嗎?”
趙迪說道:“沒有!我們詢問了所有賓館裡的服務員,都沒有仔細的留意那個金髮美女。”
“奇怪?太奇怪了?”
趙迪問道:“前進,怎麼奇怪了。”
“可能我們是男人,男人的思想和你們女人不一樣吧!我們男人對絲襪了,金髮了。熱舞啊都會特別注意,尤其是女人佔這幾樣,無論是多麼正經的男人都會看幾眼。如果說服務員都沒有留意那個金髮美女。只能說明那些服務員要麼是女的,要麼是瞎子。”
趙迪笑道:“哪有啊!前進啊!你的想法怎麼把男人想的這麼壞。其實啊在賓館的一樓經常會有一些熟客在一起打麻將,一樓場面很亂,而且那個金髮美女從進入賓館就一直低著頭,服務員告訴我們,那個金髮美女似乎是喝多了。”
“看來去不去賓館也沒什麼線索了。”
趙迪說道:“那怎麼辦?”
“我想去李琦的家裡看看?”
趙迪好奇的問著:“今天上午基本上你喜歡去觀察死者的家裡,其實我好想問你。為什麼會這麼關注別人家呢?”
“其實也沒什麼了。我發現六個死者每個人都不一樣,第一個範樺是地產經紀,平時為了賺錢生活很忙,做地產的人脈非常廣,的罪沒的罪的人不好說。從家庭來看家庭很和睦,第二個姚祈是個快遞員,賺的錢都是辛苦錢,典型的工人階級,如果有說範樺和姚祈有關聯,可以這樣設想姚祈找範樺買房子。這樣才能勉強有聯絡。但是你們肯定調查了,我的設想不成立。而第三個沈孟然是個物流老闆,算是個暴發戶。有錢了就開始養小三。結果鬧的家務寧日。範樺、姚祈明顯不是和沈孟然不是一樣人。生活習慣,看好都聯絡不上。唯一能聯絡就是姚祈和沈孟然都屬於同行業。但始終沒有足夠的證據。而第四個馬陽是所有遇害者裡,身份最高的,更能說明馬陽和其他的五位遇害者不一樣。而看得出馬陽的家庭不和諧,明顯和自己的老婆感情不好。至於第五個王守吉,從表面上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打著白色的領帶,騙著無知的女人。至於第六個李琦,暫時我還不清楚。很明顯,這六個人無論工作,地位,生活,習慣,朋友圈,都不一樣,唯一的一個可疑人就是那個金髮美女。但是那個金髮美女你們肯定調查了。那個金髮美女根本就沒有出現在前四個死者的生活裡。其他的根本就沒有重合地方。確實比較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