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穎說道:“我查到耿迪是住在海鼎區,是去年才搬到東城的。現在是自己一個人住。而梁譽文是在三年前嫁給富商周浩新,有三年沒有接拍任何電影。而在去年梁譽文接受大導演的邀請,才參加了赤色生死戀的拍攝。中途也傳言兩個人的緋聞。”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駱穎看了看我,接著說道:“你們說我八卦也好,其實梁譽文和耿迪很早就認識。梁譽文在拍攝電影怪盜一枝花的時候,耿迪經常去橫店探班,兩個人走的很近。所以我肯定兩個人在沒有拍攝赤色生死戀的時候,就已經是非常好的朋友。”
駱穎說道朋友二字的時候,咬的很重。我不耐煩的說道:“這能有什麼關係。不要八卦好嗎?一點用沒有。”
駱穎說道:“耿迪從海鼎搬到東城,以我的推理,我懷疑耿迪是對梁譽文有意思的。”
我真心的有些後悔讓這個記者駱穎參加。因為在我聽來駱穎說的一點用沒有。不過我還是耐著性子問道:“你還查到什麼了?”
駱穎這會臉上就露出了一些驕傲之色。衝著我說道:“大約在半年之前,我知道梁譽文的老公周浩新和耿迪大打出手過。你想不到吧。”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駱穎說道:“你不知道我是做記者的嗎?那時候赤色生死戀非常火,難免不會私底下跟蹤一些主創人員。正好我被派往跟蹤耿迪,正好讓我遇見的。”
說著駱穎還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幾張照片扔給我。查理霸和雨林也湊過來拿幾張看看。
駱穎叫道:“看到沒,這些都是我拍攝到的。”
我自己看著照片裡的兩個人物,耿迪穿的比較休閒,而周浩新一身西服和耿迪在一起廝打。
“你知道為什麼廝打嗎?”
駱穎說道:“那還用說,男人打仗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女人。”
查理霸看了看我,衝著我說道:“似乎這次我們來對了。事情真的不那麼簡單。”
“未必,王京的刑員更不是吃乾飯的,如果真有這麼多證據,王京的專員早就專門調查周浩新了。現在都過去這麼長時間,周浩新還沒有事,那就是說明周浩新根本就沒問題。”
查理霸衝著駱穎說道:“你還有沒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最好都不是八卦資訊。”
“比如說耿迪的死亡時間,耿迪死之前都過去那些地方,接觸過什麼人。”
駱穎說道:“死亡時間是五月二日的凌晨兩點二十五分,根絕小區的閉路電視,那段時間小區內根本就沒有人進出。而在以耿迪死亡時間前後六個小時內,也沒有發現任何可以人物。而梁譽文那段時間也沒在王京。而梁譽文老公周浩新正好在石家莊談生意。”
查理霸說道:“差不多,我記得那段時間,梁譽文應該出現在偵探社,而且從長夏到王京做飛機也需要兩個小時。加上買票雜七雜八的一趟時間最少也要三個半小時。看來梁譽文應該是沒什麼嫌疑,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們調查耿迪了。”
“現在我們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今天你也看到了梁譽文和周浩新的舉動,他們似乎也知道一些事。而他們知道的事情是絕對不想讓別人知道的。”
查理霸點頭說道:“差不多,我也是這麼想的。前進,你打算怎麼辦?”
駱穎搶道:“就像剛才說的?當然是調查梁譽文和他老公周浩新了。”
“好了。美女謝謝你幫忙,你先回去吧!你名片上有你電話,等有需要我們在找你。”
我不耐煩的說道,實際上我想把這個記者駱穎騙走。不想讓她耽誤我們調查,二來我們工種不一樣。他是記者,我們是偵探。工作不一樣,工作起來肯定會相互牽制。
哪知道駱穎聽我這麼一說,臉色一下子沉下來。衝著我罵道:“怎麼?過車拆橋,卸磨殺驢,吃飽了就殺廚子是嗎?”
我一愣?心中想到:她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