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利來到了營口市,若寒一下火車站馬上就給雨林和查理霸打電話通知我們的帶來。查理霸指示我們來到豐臺大街的居家賓館。
雨林和查理霸早就有一些等不及了,我們剛下車。雨林就拉上我高呼著怎麼才到。我不做多解釋。去問查理霸現在情況什麼樣。
“查理霸,張迪住在什麼地方。”
“在賓館身後的這個小區。七號樓五門一樓。”
“現在和張迪一起居住的是什麼人,查理霸你搞清楚了嗎?”
“這個雖然不太清楚,但是我從張迪的鄰居打聽到,張迪應該是和他母親一起居住,偶爾會來一個女人。現在張迪的母親病重,張迪現在也不怎麼上班,天天照顧他母親。”
“哦!這樣也好!”
我剛說完話,就看見楊寶玉好想吃了興奮劑一樣,跑進了賓館身後的小區。尋找七號樓。我們想去追他,可是我們發現的時候,楊寶玉已經跑出了五百米。我們之後緊隨其後,生怕楊寶玉做出什麼過頭的事情。
我、雨林、查理霸、若寒緊隨其後的追著。楊寶玉剛剛找到七號樓。對著樓棟的門口高升喊著張迪的名字。而且越喊越大聲。讓人感受到一種女人接近瘋狂的吶喊。
我和查理霸沒有辦法強行制止,畢竟男女有別。看著楊寶玉的吶喊。我們感覺一個女人對這個男人的恨超過了愛。
“張迪你給我出來……你出來……你出來……我是寶玉,你給我滾出來見我,為什麼不聲不響的離開我……”
反覆的喊著這幾句話,引來不少周圍的鄰居再觀看我們。越來越多的人群讓我們感覺到非常的尷尬,若寒首先去拉住楊寶玉,雨林也緊隨其後。
聲音越來越大,可能張迪也能聽到楊寶玉吶喊的聲音。
查理霸衝著我說道:“左邊的就是張迪所居住的地方。”
查理霸對我說的話,楊寶玉也聽的很清楚。楊寶玉就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往小區樓道里跑去。
想不到那門自動開了,一個年級二十多歲的男人很淡定的看了看楊寶玉,食指放在嘴前晃了晃,示意我們不要那麼大吵大鬧。楊寶玉見到這個男人出來,一下子態度就好像洩了氣的皮球。
這個男人衝著屋子裡大聲說道:“媽媽,我朋友來看我了,我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
屋子裡一個蒼老的聲音緩緩的回答呢。
“張迪呀!你朋友來了,怎麼不讓他們進屋子。”
屋子裡傳來的聲音,緩慢又沉重。很明顯是一個得了重病的老人。
兩人的對話很明顯,這個男人就是張迪,而屋子裡的老人可能就是張迪的老媽。
張迪衝著屋子裡大聲說道:“沒關係,我和我朋友去外邊聊聊,一會就回來。”
張迪沒等屋子裡的老媽說話,就把大門關上。張迪手向外邊指了指,示意讓我們在花園裡聊。
這種場合我們並不適合還跟著過去。這個事件的委託就是找到張迪。我們四個人讓張迪和楊寶玉他們單獨談談吧。
我、查理霸、雨林、若寒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