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言這廣二帥,這廣二帥,縣長以為就是個好色之徒,帶兵的,走了狗屎運,做了兵帥。
縣長婦人言:這個豬頭,當別眾也豬頭甚。廣二帥能做上兵帥位,一是有軍功,另外他岳丈,可在朝中為官多烏兔。不然,廣二帥位怎做這甚久。
縣長言:廣二帥岳丈,怎不管這廣二帥,在外面尋花問柳。
縣長婦人言:廣二帥岳丈,前幾烏兔亡了,廣二帥位做穩了,朝中有自己眾,他妻就知,也裝不知。
縣長言:甚是,縣長甚時做到朝中官,也去,看了妙俏送廣二帥甚不是,
縣長婦人揪住縣長耳朵,言:爾敢,爾還惦記妙俏甚。
縣長言:不敢、不敢,那菩提事怎辦。
縣長婦人言:如實給,再送些貝,就言是縣長個人給獎賞。
縣長言:怎還讓縣長個人出錢甚。
縣長婦人言:豬腦袋,懶得和豬言,照做就是甚。
縣長言:給多少貝,甚。
縣長婦人言:就給個三貝甚。
縣長言:這甚多。
縣長婦人言:做甚,少了,菩提見廣二帥言了,廣二帥要失了臉面事大。
縣長言:是。這就去記薄哪裡去。
縣長跑去記薄,言:菩提走甚。記薄言:走了。
縣長言:給了多少貝。
記薄言:五貝。
縣長言:壞了。記薄言:怪記薄多給了十宀甚。
縣長言:不是甚。走多久了。
記薄言:剛走。
縣長言:去,再取五貝追上,給菩提。
記薄言:怎甚。
縣長言:言三貝,是縣長個人賞的,還有言記薄記錯錢帳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