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面前的人多少會有點慌亂,但是酒夏出乎意料的淡定。
相比較劇情裡面,現在這種場面已經比上一次推遲了很長時間了。
“要怪只能怪你是個女人,外加上你並不能給血族爭取到更大的好處,所以只能把你封印起來,等待下一任王的誕生。”
為首的長老說話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血族自從成立起來幾百年,還真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酒夏漂亮而又精緻的眼睛裡面劃過一抹淡淡的嘲諷。
“而且這幾百年以來,血族從來就沒有跟天堂有交好過。你竟然跟天堂人混合在一起,難道就不怕惹人恥笑嗎?”
各種輿論的聲音都有。
酒夏隨手摘了一朵腳邊的罌粟花。
“我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這種花朵其實是由血液灌溉而成的。”
酒夏岔開了話題,盯著罌粟花嬌豔的花瓣,語調微微上揚。
“但是你們知不知道,這些血是從什麼地方而來。”
幾個人猜不透她的心思,往後退了幾步,反而謹慎極了。
“你們能困得住我,我當然也有辦法逃脫,即使我被困住了又怎麼樣?反正,你們能對我如何?”
“只要得到你身上傳承的血脈,我們就能當做血族的首領,這有什麼不好?總比你這個心思從來沒有在血族身上放過的王要強。”
酒夏若有所思。
感覺這群人也是有意思。
得不到的就要殺了是麼?
翅膀微微張開,暼了一眼面前的一群人往後不著痕跡的退了兩步,眉目之間染上一抹嘲諷。
“你們剛才的表現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黑暗籠罩在女孩子的全身。
就像黑暗當中的蝴蝶,美麗的讓人窒息。
“你怎麼會在短時間之內成長這麼多?”血族為首的兩個人眼神一下子就不對了。
然後看了一眼早就已經化成粉末的那個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