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凌家軍有老三營之說,講的便是可以稱為你父親嫡系中的嫡系的三支隊伍:神算營、神符營、神機營。這王思凌並非老三營之人,卻能成此大事,也是人才了。”
寫信人花了不少篇幅將凌家軍曾經的建制和規模跟雲落細細講了。
緊跟在這之後,又寫了另一小段,這應該才是這封信的真正的用意,至少在雲落看來是這樣的。
所以,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信的末尾,有一句稍顯俏皮的話。
“哎呀!忘了你此刻是跟陸家姑娘在一起,罷了罷了,你若信得過她,捨得將自己性命交到她手裡,便將此信也交予她看吧。反正別人拿著信,也永遠查不到我頭上。”
等陸琦接過信紙看到這處,雲落瞧見她眼眶泛紅的樣子,才恍然大悟,這個神秘人莫不是在為自己的感情添磚加瓦?
等到陸琦情難自禁,撲入自己懷中時,雲落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女人啊,這麼容易“上頭”嗎?
那信上還寫了那麼多了不得的話,你卻偏偏被這一句感動得不行。
雲落笑著環住陸琦的玉背,開始思索信上所
言。
這一晚,雲落和陸琦徹夜未眠。
......
都在刻苦修煉。
這一夜,遠在長生城中的淵皇潛邸,曾經的靖王府,歡笑聲也響到了半夜。
裴鎮和崔雉向著楊清、鄒荷,以及如今修為大進的隨荷仙子,連連敬酒,口稱感謝。
楊清笑著喝酒,鄒荷老懷欣慰,多好的一對兒啊,就跟我們當年一樣。
想到這兒,就想起了她被耽誤的二十來年,於是一腳踹向楊清,在楊清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一聲傲嬌的冷哼。
隨荷左看看右看看,都是成雙成對的,想著自己,又想了想落哥哥,唉聲嘆氣地一杯接一杯,然後醉了。
第二天一早,北淵帝后又親自將啟程南歸的三人送到了南門外,這才依依惜別。
三人沒走多遠,便默契地勒馬停步。
不多時,敕勒帶著小薩滿穹蒼出現在了一旁的山包上。
在敕勒和楊清去一旁聊天的時候,穹蒼站在原地,處理教務政務都得心應手的他,似乎有些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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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荷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位應該是哥哥的人,嗯,沒有落哥哥好看。
鄒荷到底是個長輩,也不好讓此間一直尷尬下去,於是便拉著穹蒼攀談了起來。
不多時,敕勒和楊清迴轉,穹蒼如釋重負。
敕勒卻轉向鄒荷,遲疑道:“鄒荷仙子,敕勒有一事相問,不知可否?”
鄒荷笑意盈盈,“你是想問我說的你老師是我手下敗將的事?”
“正是!”
“誰說一定是打架?”鄒荷翻身上馬,衝大小薩滿一拱手,一眨眼,一鞭子跑遠。
楊清在敕勒耳邊悄悄說了一句什麼,敕勒頓時哭笑不得地搖起頭來。
分開之後,鄒荷看著楊清,“你們說了些什麼?”
楊清道:“閒扯了幾句,敕勒說李掌教那邊想在草原傳道,那天去他那兒拜了拜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