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衝出一截的馬連山這才反應過來身後的變故,陰沉著臉策馬返回。
一個護衛惡狠狠地道:“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敢朝史公子出手?”
另一個護衛幫腔,“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你完了!”
但沒一個敢上前動手,因為剛才他們在身後瞧見,紅臉漢子單手便抓住了史有德揮出的馬鞭,紋絲不動,輕描淡寫。
紅臉漢子將手中的馬鞭隨意朝地上一扔,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剛好扔在還躺在地上呻『吟』的史有德臉上。
他淡淡道:“那你們知道我們是誰不?”
“我他管你是誰!老子只知道你完了!”馬連山神『色』陰沉地咬牙道。
兩個護衛將史有德扶起,他『揉』著腰,氣急敗壞,“蠢貨,你完了!”
紅臉漢子面帶笑意,“哦?那這位大言不慚的公子,你仗著什麼樣的家世敢這麼說?”
馬連山沒有開口,身後的一個一直墜在最後最沒有存在感的護衛卻出了聲,“這位是馬祁大於越的獨子,至於被你打傷的這位,乃是刑部尚書史大人的兒子。”
紅臉漢子眉頭微皺,原本散在另一側的兩騎也驅馬到了他的身旁。
馬連山看著紅臉漢子的樣子,心中冷笑,真是不見親棺不掉淚,這下知道怕了?晚了!
右手一揚,一馬鞭朝著紅臉漢子揮下,老子看你還敢不敢躲,敢不敢還手。
預想中的一聲脆響沒有響起,紅臉漢子居然再次伸手抓住了馬鞭,然後朝地上一扯。
一陣大力襲來,馬連山被摔倒在地上,這一次面部著地,擦破了麵皮,鼻血流出,甚是狼狽。
方才出聲的那位護衛連忙將馬連山扶起,馬連山隨手擦了一把鼻血,瞧見手背的猩紅,惱羞成怒,“給我殺了他!”
他不敢相信,在自己自報家門之後,居然還有人敢對自己動手,還讓自己見了血!
既然你不知天高地厚,就別怪老子手下無情。
這些年,死在老子手下亡魂無數,不差你這一個。
不等這個護衛和隱藏在護衛中的另外一位修行者動手,紅臉漢子用馬鞭指著馬連山道:“你真的不問問我是誰?”
馬連山怒吼一聲,“不管你是誰,你死定了!”
扶著他的護衛其實是個通玄境的修行者,暗中保護馬連山。
在他看來這幾人都沒有修為在身,按說不至於如此鎮定,可仔細看去,甚至這紅臉大漢身後的其餘幾人還有點看戲的感覺,這讓他不由心中一動。
想到這兒,語氣也和緩了些,“閣下到底是誰?”
聽見護衛的問話,馬連山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生氣地道:“韓伯,我讓你殺了他!”
紅臉漢子身後的一個軍士輕笑一聲,終於開了口,“蠢貨,首先你殺不了我們將軍,其次你也不敢殺!”
聽見將軍這個詞,通玄境護衛心中一沉。
馬連山卻滿不在乎地一笑,“原來是個當兵的,自恃幾分勇武就敢如此放肆,這兒是長生城,不是你那窩裡橫的軍營。蠢貨,記住了,你們只是帝國養的狗而已,居然敢對著主人『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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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將軍姓劉,出身將軍府。”
另外一個軍士勃然大怒,冷冷開口。
馬連山臉『色』一變,出身將軍府,這就不好辦了。
誰都知道,在長生城,除了淵皇之外,最不能惹的就是大將軍。
甚至因為大將軍的關係,將軍府大總管雁驚寒都能在長生城不能惹的人物中名列前茅。
史有德這時卻陰測測的開口,“老馬,不是每個將軍府的人都是大將軍,不是誰都能橫著走的!”
馬連山頓時連連點頭,面『色』重回鎮定,將軍府那麼大,自己的身份在此,即使將軍府,敢惹自己二人的也不多。
“哈哈,有趣,不到大河心不死啊!”一個軍士笑著道:“那八駿敢惹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