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還有什麼可說的?你之前乾的好事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嗎?”
一說起這個殷飄颻就來氣了,他自己都已經事先把這件事做好了還需要她再來一遍嗎?
“我只是事先通知他們一聲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你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景雲霽說的很認真,一臉嚴肅,彷彿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至少在他看來很重要,殷飄颻需要給他名分的,要不然他總覺得他們兩個像地下情一樣。
“行的,你有理。”
殷飄颻說的很敷衍。她感覺所謂的名分只是個形式,而且他們不是沒有,現在群臣都知道他們倆的事,她今天夜裡又正大光明的和顧慎解除了婚約,這些都已經夠了,說的很清楚了。
殷飄颻說完後又拿起了被景雲霽丟掉的筆準備繼續做她剛剛沒有完成的事情,她剛剛在寫一些她的想法。
景雲霽似乎很不滿意殷飄颻的態度,直接把她抱起來壓在了書案上,低頭親了她一口。筆上的墨汁把潔白的宣紙暈染了。
“喂,你幹什麼?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雙手和雙腿都被禁錮的殷飄颻表示很不爽。這個景雲霽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要親她。
“情難自禁。”
景雲霽很快就放開了殷飄颻,他只是想偷個香而已。
殷飄颻從書案上直起身來,整了整被景雲霽扯的有點兒亂的衣領,然後緩緩開口:“行昭之前和郴國是不是還沒有談攏?”
景雲霽自己一個人在旁邊的木圈椅上坐下,淡聲開口:“對,郴國同意交出殷霜華,但是他們不同意割地賠款。但是突然出了玉清嘉的事情,所以談判被迫中斷了。”
“你告訴行昭,讓他們繼續談,這次朕要的是郴國一半的國土!”殷飄颻的聲音瞬間就染上了無盡的寒意。
“這個可以。但是如果還是談不攏呢?”
對於殷飄颻的使喚景雲霽沒有感覺任何的不適,他接著問道,殷飄颻的要求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她接下來的做法呢?
殷飄颻看著景雲霽,邪魅一笑,“如你所願,打。”
景雲霽輕笑,“好。”
“你覺得殷潛淵是個什麼樣的人?”
殷飄颻突然想起了即將回來的殷潛淵。她對這個人的瞭解全部都是根據原身的記憶的,但是因為原身和殷潛淵感情的關係,她腦海中的記憶都是帶有主觀色彩的,她並不能完全根據這個記憶來斷定殷潛淵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她需要別人的看法。
“殷潛淵?你的那個皇弟?”
景雲霽對殷潛淵並沒有任何特別的印象,只是知道他是無緣皇位的嫡長皇子,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感覺。畢竟在喜歡上殷飄颻之前他對大殷的一切都不感興趣的,更別提大殷的皇室成員。
“他要回來了。”殷飄颻神色不明。
這個訊息景雲霽不知道,所以他的神色有一瞬間的怔然,隨即他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曲折,但是他還是輕笑著說:“你從小就養在先皇后身邊,你們兩個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是啊,關係很好,前提是他的病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