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奎的心裡其實是很著急的,陛下今夜要突破風華翎的第七重,是不能被人打擾的,但是攝政王就這麼闖進去了。現在只能祈禱陛下已經突破了第七重,要不然陛下出了問題他只能以死謝罪了。
在裡面的練功的殷飄颻其實在剛剛就已經突破了風華翎的第七重,她正坐在冷泉池中調息。因為在突破風華翎的時候她的周身自動形成了一個結界,所以外面的打鬥她跟本就不知道。
正當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就驚訝地看到景雲霽闖了進來,二話沒說就直接走進了冷泉池。有點兒懵什麼情況?殷奎不是在外面守著嗎,怎麼就讓他這麼進來了?
景雲霽也看到了她,但是他什麼都沒說。
冷泉池是一個長長的橢圓形的,他們兩個一個人在冷泉池的這頭,一個在那頭,中間隔著一段距離。殷飄颻的視力非常好,即使是在夜裡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殷飄颻依然可以看到景雲霽的臉色非常不好。
藉著月光可以看到他面色潮紅,而且喘息聲很粗重,彷彿是在艱難地忍耐什麼。再看他現在就這麼泡在冷泉裡,不難想到他應該是中了春藥。
殷飄颻心下疑惑,誰這麼大的本事能給景雲霽下藥?而且這處冷泉鮮為人知,景雲霽居然也知道。
“攝政王不知道什麼叫先來後到嗎?”殷飄颻出聲問道。
“殷飄颻,我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也看得出來,你不要和我說話。”
景雲霽的聲音異常沙啞,甚至比之前更加暗啞。本就忍到了極限,現在又看到了泡在池水裡的殷飄颻,雖然看不清水下的場景,但是他的眼前一直浮現的都是顧慎畫的那幅畫,曼妙的身姿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他感覺自己現在非常的不好。
“這裡是朕先來的,你後闖進來的怎麼還能這樣理直氣壯?”
雖然殷飄颻可以諒解他中了春藥,情況特殊,但是景雲霽說話的方式她還是很不喜歡。
“你的殷影衛說你在練功,現在看來你已經完成了,那你就別在這裡佔著地方了。”
景雲霽的言外之意就是讓殷飄颻離開,因為殷飄颻待在這裡他只會更難受。剛才殷奎說殷飄颻在冷泉池裡面的時候他不是沒有冒出過什麼其他的想法,但是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放棄了。
這種事不應該是在這種情況下進行的,他要一個足夠正式和舒適的場合。
“你確定現在要朕出來?”
殷飄颻不是沒有想過先走,但是她穿的是比基尼,以景雲霽的接受程度估計是不行,指不定又要說什麼呢。更何況他現在這種情況她好怕自己直接出來更加刺激到他了。
“怎麼?你沒穿衣服嗎?”
景雲霽的聲音依舊暗啞,但是語氣還是很輕鬆的調侃道。他只是隨便說說,因為他沒有看到殷飄颻脫在一邊的龍袍。
聽到景雲霽這麼說,殷飄颻也不想其他的了,這可是他自己說的。直接起身,水花四濺。
當景雲霽看到殷飄颻穿的是什麼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呼吸明顯一滯,頭皮發麻。修長雪白的大腿,不盈一握的腰肢,全都一覽無遺。她怎麼敢穿成這樣?這和沒穿有什麼區別?這可比顧慎畫上的過分多了。
景雲霽感覺自己的嗓子非常乾渴,想要燒著了一樣,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他感覺體內所有的火都在向下腹某一點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