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卻突然聽到身後那人開口了,“殷影衛的二十八星宿果然名不虛傳。前幾次來都沒有見過你們出手,今天終於是領教了。”
這聲音已經不用殷飄颻作他想,是景雲霽。
但是他嘴上這麼說著,手上卻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意思。他的大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細軟的腰肢,而她因為做瑜伽的緣故整個身體都是摺疊的,加上他的禁錮,她根本就施展不開。只能是小幅度地掙扎,根本就拿他沒辦法。
“王爺有什麼話先把手放開再說。”殷飄颻只能先心平氣和地說道。
“可是本王不想呢。”
景雲霽突然得寸進尺,從身後整個攬住了她,把她抱在懷裡,下巴放在她的肩窩,在她的耳邊緩緩開口。
過於靠近的距離,以至於景雲霽噴灑出的熱氣全都到了殷飄颻的耳朵上,她感覺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很難受,下意識的想要掙扎。
而殷奎的劍也已經指到了景雲霽的肩膀上,他的外袍已經被鋒利的劍刃給戳破了,有暗紅色的血液順著劍尖往外流出。如果不是顧及著殷飄颻,殷奎估計會毫不猶豫的一劍刺進去,廢了景雲霽的右胳膊。
“陛下的殷影衛真是厲害,本王什麼都還沒做怎麼就掛彩了呢?”
景雲霽調笑著開口。殷飄颻這時才感覺景雲霽的語氣有些不太對勁。
“朕讓殷奎收手,王爺也鬆手行嗎?”
殷飄颻試著說道,景雲霽這個狀態像是有點兒喝醉了,但是他身上卻沒有一絲酒氣。所以殷飄颻只能嘗試著哄哄他。
“好啊。”沒想到景雲霽真的同意了。
殷奎聞言也是緩緩收了劍,而景雲霽也同時放開了殷飄颻。
他一鬆手殷飄颻立馬起身,站在了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看著景雲霽沒有說話,那神情細看還有那麼一絲防備。
出乎意料的,景雲霽今天穿的竟然是一襲月白色的衣袍,和他平時常穿的暗紅色和玄色的大相徑庭,但是卻有另一番感覺。
他今天這副樣子像是卸下了冰冷殘暴的面具,整個人的氣息都不太一樣。再加上著淺色的衣袍,居然有種翩翩公子的感覺,這種感覺殷飄颻之前可從來都沒有在他身上感受過。
“陛下可以讓你的殷影衛離開了,本王有話要和陛下說。”
殷飄颻思索了一下就示意殷奎先退下,現在她和他拉開了距離,有了施展的空間,所以她不怕景雲霽再動手。
而殷奎在接到殷飄颻的指示後就迅速退下了,沒有疑問,沒有多話,也沒有猶豫,這就是大殷皇室的殷影衛,這就是二十八星宿,只會無條件服從命令。
“怪不得大殷皇室的殷影衛聞名整個大陸南部,這般的影衛組織誰看了不心動呢?”
景雲霽還是維持著剛剛那副姿勢,斜坐在瑜伽墊上,看著殷飄颻,懶懶地開口,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彷彿剛剛輕薄殷飄颻的人不是他一樣。
而他的傷口還在殘留著血跡,看來剛剛殷奎刺得並不是很深,血已經沒有再往外留了。見景雲霽自己都不在意,殷飄颻原本想要提醒他先處理一下傷口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