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不明白豆包怎麼會這樣,在睡夢中竟然進入能量入體的第一步,難道是因為那女子對他操控,將他的精神力啟動後,才有了今晚的引氣入體?
豆包慢慢睜開眼睛,方知知道他引氣入體結束,就將他抱起道:“我的寶貝,祝賀你,這麼小就這樣厲害,娘真的好高興啊。”
豆包愣怔一會兒,然後小嘴咧開笑了,黑黢黢的小臉,只有小奶牙閃著潔白的光。
幫著他洗乾淨,豆包兒便賴在趙根生的懷裡不出來,讓老爹講那些冒險的故事,最後趙根生自己熬不住先睡著了。
方知也困得睜不開眼睛,臨沉睡之時心說:多虧豆包兒有事兒了,否則今晚自己定會被吃幹抹淨,哎…..,防禦力太低,受不了一點的誘.惑,難道自己已經進入如.狼.似虎,性.及其渴望年齡段?
第二天一早,欲.求不滿的某人,不顧外面已經有了動靜,光著腳就竄入方知的被窩裡,緊緊地將她抱住,又狠狠地啃了幾口,這才嘆息一聲放她起床。
方知見到他那支起的帳篷,忍不住“噗嗤”笑出聲,趙根生又將她按住,趴在她身上開始動手動腳,同時用舌尖她的耳垂,喘著粗氣發狠道:“你等著,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方知被舔的很癢,忍不住笑出聲,剛要說話,就聽小包子著急地道:“爹,你在幹嘛?別瘙我孃的癢了,她身子骨弱,經不住這般鬧的。”
小子,你老孃身子骨真的弱麼?
小花則快速地來到兩口子身邊,用她的大力推趙根生下去。
趙根生想翻身順勢躺下,可又怕下面的挺起部分被孩子看見,便蜷縮著身體,滾進方知的被子裡,這才繃著臉道:“我知道了,趕緊起炕,出去幫著乾點活兒。”
方知臉色漲紅,忍著笑將小花抱過來,幫著她穿衣。
小包子則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老爹,心說,爹剛才為啥用舌頭舔孃的耳朵呢?難道是娘耳朵裡有小蟲子?爹想用這個方法給弄出來?
他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聽村裡的老人說過,耳朵裡進小蟲子,不要用手掏,而是用東西引出來,只是這東西不同,有用火光引的,有用油的滴進耳朵裡的,可就是沒有聽說用舌頭引小蟲子的,難道是爹爹在外面走鏢時候學的?
小花時不常警惕地看著趙根生,唯恐這個老爹,又發瘋將老孃壓在身下,然後用瘙癢這詭異的招數,折磨老孃。
好吧,趙根生這個父親,剛給小花留下點好印象,就這樣破碎了。
而小包子,則在早飯時,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爹,你將我娘耳朵裡的小蟲子舔出來了嗎?要是沒有的話,還可以用火光引出來,或是往耳朵裡滴油也行。”
眾人齊齊被嗆著了,尤其是何興,更是誇張,邊咳邊笑還拍著大腿。
趙根生臉色依舊冷冷的,面色坦然地道:“弄出來了,兒子真聰明,會這麼多對付小蟲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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