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燕一想到要真是他們幹了這些喪心病狂的事,那真應了窮山惡水出刁民這這句話,心裡很不願意,大家都是努力勤快,心地善良的農村人,無端端的被這些老鼠屎帶壞了名聲。
“燕子,你想什麼?”劉華英看她眼神很不對。
厲燕心裡想著,韓春光的事先不提,就剛剛出口不遜,不收拾收拾他們,就對不起自己。
等劉叔給韓春光上好了藥,厲燕詢問起來他來,“把剩下三個人的情況給我們說說。”
“黃宏發,鄒平利,鄒平強兩家都有親戚在小廣南村,他們都在那上的小學。”韓春光很清楚他們的事,幾個人在縣城一起上初中,因為是一個地方出來的,關係比較好。
怪不得自己不認識他們,厲燕想了想,“他們的家庭情況?”
韓春光搖搖頭,“我以前和陳林生一起工作過,他的情況我比較瞭解,黃宏發,鄒平利,鄒平強三個去縣城讀初中後,父母都在跟出去陪讀,後面就不知道什麼情況了。”
劉華英接手這邊的扶貧工作後,特別看過他們的資料,“黃宏發父母在縣城買了房子,平時就過年回來陪兩個老人過過節,鄒平利,鄒平強兩弟兄父母離婚了,父親已經在婚,現在縣城賣摩托車,家庭條件較好,母親不知道去了哪裡。”
“除了陳林生,他們過得不錯嘛,還有臉去要扶貧款。”厲燕評價起來。
韓春光沉默了一下,“他們幾個都聽陳林生的話。”
劉華英看了看他,“你覺得會不會是陳林生帶著他們把你打一頓,你暈倒後,以為你死了,想放火毀屍滅跡。”
分析的不錯,非常有這樣的可能,厲燕朝劉華英點點頭。
韓春光心裡隱隱作痛低垂下頭,“不是,我一醒過來,頭腦裡就想起過去讓我痛苦的事,是我自己不想活了,走到廚房拿了火柴,回到柴房點火自焚,沒有想到風大,把火吹到了主屋。”
“唉……”韓春茂在一旁拍拍他肩膀,“過去的不想了,以後好好的就是。”
趙菲雨啊啊啊的叫了起來,還連連搖搖手。
大家都看向她,她又想說什麼?
趙菲雨從火裡撿起一根樹枝,吹滅火焰,要在地上寫,厲燕看她動作,已經找出筆記本和筆遞了過去。
那天晚上,孩子燒得厲害,我男人抱著孩子,讓我把小光關到柴房,然後我們帶孩子去看病,我帶著小光到了柴房,門上的鎖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小光那幾天神智不清糊里糊塗,我害怕他翻院牆跑出去,順手拿了捆柴的繩子把他拴在柴房門鎖釦上。
她寫得不快,寫完大家也都看完。
“沒有繩子綁著我,我醒過來就是躺在柴房的麥子杆上。”韓春光陰沉著臉。
這麼說來,是有人想害小弟了,韓春茂氣急,“那個吃豬草長大的把小光打成這樣,要是被我知道了饒不了他。”
唉,這一波三折的,厲燕忍不住揉揉眉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劉華英嚴肅的看著他們,“明天必須報警了,派出所的專門負責小廣南村張瑜方警察,是個老刑警,他比較專業,他來調查,總會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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