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秀的印象中,她只在小的時候見過那個親戚,一樣是個性爽朗的人。
一晃已經很多年過去了,後來袁秀就沒見過他,他在宮中多年也沒有要來這裡的意思,但是花匠在會花圃做事的時候偶然間會提到。
袁秀也有所耳聞的。
她收回思緒看向侍從解釋道:“咱們暖房裡栽種成功的花......一盆已經送去國師大人那邊了。”
袁秀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道:“眼下,暖房裡只餘下這一盆。”
侍從盯著看了小會兒,盆中的花草的確是看著賞心悅目的,叫人很難移開視線。
當他聽到國師大人那邊拿走了一盆的時候忍不住點頭,心中暗道國師大人身邊的人眼光也是一致的。
侍從心裡拿定了主意,隨後看向袁秀道:“就選這個了,另外......再挑一盆好了。”
剛才那一盆花是侍從自己先盯上了的。
等到在花圃內的第二次選擇,他聽了袁秀的話,也挑了一盆看上去生機勃勃的花草。
比起之前的選擇,第二盆被挑中的花要遜色幾分。
北地的氣候不好,侍從心道還是得選擇看上去狀態好些的,到時候拿過去了,維護起來也容易點。
要是一拿過去,幾天就枯萎了,那就比較掃興!
宅院裡的人跟花匠不同。
他們比起花匠來,畢竟不是內行人,花草待在暖房這裡是生長得不錯,一旦拿出去當然得選擇生命力強一些的。
他倆在暖房內比較了一番後作出選擇,花了一些時間。
期間,侍從也有被另外的花草驚豔到,不過袁秀知曉那幾盆同樣是替國師大人住的屋子打點備用的,所以對著侍從直言相告。
後者就沒法肖想了,那幾盆花已經劃入了國師大人擁有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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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將花草弄妥當,放在木箱子裡打算帶走的時候,一直都在聽著暖房這裡動靜的花匠終於忍不住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他倚靠在門框邊看著袁秀跟侍從自暖房走出來,視線馬上盯住了他們手裡的箱子。
臨走前,花匠看過被挑走的花草,神色有點鬱郁......他不忘記囑咐幾句袁秀,不外乎是提醒他倆要小心些。
被帶走的花草,總讓他覺得有些擔心,尤其是看著特別喜歡的那些。
侍從曉得宅院裡的這個老人日常對這些花草精心養護,絕對是格外喜愛花草的一個人。
聽著對方囑咐袁秀的話,他也跟著附和了幾聲。
“阿秀,你爺爺是真心喜歡這些花啊!”
走出一段路,侍從回眸看了一眼站在院門邊的花匠,轉頭對著袁秀道。
袁秀聽言笑道:“是的,爺爺他都有幾分痴迷了,大約在他老人家看來,這些花草跟人都差不多了呢!”
侍從聽言忍不住跟著笑道:“阿秀,你好像不是啊!”
他語氣帶著點調侃地道:“說起來你不是一直都跟著你爺爺,從小在他身邊長大的麼?你怎麼沒被影響到?”
“我雖然喜歡花草,卻還沒到爺爺這種程度,”袁秀語氣坦白地道。
稍後,她轉頭看了一眼侍從道:“請小心些腳下的路,爺爺就是擔心咱們走的時候會摔了呢!”
要是出點紕漏,花匠大約會念叨上好幾天的,袁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