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追問的人。並不是他。
只不過連日來心中的疑惑連同那些煩悶積壓到了一起,此刻見到他還這麼指揮討人嫌的樣子。我下意識的就遷怒到了他身上。
總歸是脫不開殉玉閣三個字,他也不算冤枉!
我跟殉玉閣的關係都是從雲楚開始的,目前當事人我根本無法見到,而這批人,以疤臉男為首的第一個出現的這批人,如同蒼蠅始終在眼前揮之不去。
我無法說服自己用友善一些的態度來對待他們。
一想到這人還是百般阻撓著我跟雲楚在一起的中間人陳玉卿的拜把兄弟,我簡直......
在岐北船上的回憶太不愉快!
可惜,我還是被他僅用兩個字就拖住了。
“舊圖”!
丟擲這兩個字,疤臉男這個二貨就像擁有了一把大殺器!
讓我瞬間亂了心神。
......片刻之後,谷蘭終於還是先走一步,剩下小四也不知所蹤,我再一次到了剛才跟他談話的地方,只不過這次的談話物件換成了疤臉男。
林中飛鳥掠過,冷風帶起了地上的落葉,在半空中打了個旋轉,飄落於地。
我跟疤臉男隔著一丈多的距離,冷冷道:”殉玉閣到底要玩什麼把戲?陳玉卿那個陰險的人將你當成魚餌放出來,一次一次誆騙。“
“他在籌謀什麼?”
他沒有回答,我的目光盯緊了他,乾脆一口氣問出我心中所想的。
”你們到了西蘭皇宮是為什麼事而來?“
”你不要告訴我,殉玉閣的人接連出現在周圍,這一切都是碰巧......“
......青芷帶著寶善,一路穿過小院到了花圃暖房的地界。
她回頭見到寶善腳步磨蹭,嘴邊劃過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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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推開了暖房的大門,青芷停在門口衝著落後不少的她招了招手。
寶善跟了上去,率先進了暖房的大門。
屋裡屋外簡直是兩個世界。
屋外寒風陣陣,而屋內則是溫暖如春。
寶善得了青芷的吩咐,整理者花架上頭擱著的花草,動作不慢,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青芷停下了手上的活計,走到她身邊看了一會兒,瞧著她替架子上的蘭花換了修造處新送來的花盆。
寶善感應到青芷的目光,停下手側頭望了她一眼道:“管事姐姐有話跟我說。”
青芷搖頭道:“沒有,只是我看你動作很熟練。我知道你肯定沒在宮中伺弄過花草,那一日你跟小菱她們說起,以前家裡面是在國都城開染坊的,我記錯了沒有?”
“管事姐姐,沒錯。”
“可我看你的手法,倒像是特意學過的還是怎麼的,我見小菱到了花圃之後也做同樣的活。你做的比她更好。”
“是你以前在家裡也擺弄過這些還是......”
寶善愣了愣。忙道:“打小就有興趣的緣故。”
”巧了,“青芷笑道,”說起來你也許不信呢。這話我不是第一回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