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我嘴角帶了笑道:“得讓那幾個混賬啊,求著他們回去,風風光光的迎接他們回去!“
“姑娘,“翠兒眼中滿是佩服的神色,夾雜了少少的一絲擔憂道,”可是,您要怎麼做呢。“
“不著急,很快,你就會知道的,翠兒。”我話音剛落,翠兒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花瓶裡那支枯掉的玉蘭花吸引過去了。“
“姑娘啊,“翠兒眼神中帶著不悅,抱怨說,”這花都枯了,還留著啊,奴婢拿去扔了吧,換點別的新鮮好看的花來。“
我嘴角抽了抽道:“好吧,你總是看這個花不順眼的,嘮叨多少回了。“
“玉蘭花又沒得罪你啊。”我依依不捨的看看花瓶。
“怕了你了,這回我答應,換吧。“
“早該換了呢。“翠兒沒好氣的道,一把抱過了花瓶,“奴婢拿去洗洗。”
……雲楚坐在窗邊,看著院中朦朧細雨籠罩下的綠樹,是秋日裡靜謐的美景。
陳玉卿在門口猶豫了很長的時間,擔心手中端著的食盒要涼了,才輕輕叩了叩門。
“進來。”雲楚動聽的聲音很溫柔的響起。
陳玉卿心中一鬆,進門的時候已經是帶點嬉笑的表情。
雖說神態放鬆了,他仍舊沒敢直視雲楚的目光,直走了過去,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了窗邊的桌子上。
雲楚裹著那件厚重的雪狐裘,陳玉卿的視線落在那厚厚的雪狐毛上,心中還是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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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知後覺的發現屋子裡的溫度跟前些日子一直以來的有了些不同。
眼光轉向屋角,果然見到盆中的炭火是熄滅的。
陳玉卿快步走了過去,正要低頭擺弄炭火盆,雲楚笑道:“別費事了,一會兒我還得滅了。”
“總不能天天都這樣,玉卿,我覺得好些了。”雲楚低聲道,“年後總要離開岐北的,到時候不可能帶那麼多東西。“
陳玉卿無奈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還是雲楚又一次開了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是焰國又有新的訊息傳來麼?”
“少主,利通行那邊。您知道修竹堂有一大筆銀子存在裡面的事麼?”
雲楚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陳玉卿道:“這筆銀子放在裡面已經有好幾年了,從來沒有取用過。”
雲楚微蹙了眉問:“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
“修竹堂的老頭子來岐北了?”雲楚慢慢起身,走向陳玉卿問道。
“沒有,但是,少主應該知道支取這筆銀子只需要憑修竹堂的信物即可。不是還特意打造了模具放在各地的分行麼?”
雲楚愣怔了幾秒鐘,聞絃歌而知雅意。隨即輕笑道:“玉卿,你是說,小菱兒要取銀子麼?”
一瞬間他的笑容美不勝收,雲楚若有所思道:“難道藍天放沒讓管事的給小菱兒零花錢麼?”
陳玉卿一個頭兩個大的看著雲楚道:“哪裡是零花錢,人家開口啊就要個大數目。”
“要那麼多錢,難道要給她自己備嫁妝麼?”陳玉卿不怕死的來了一句。
“已經取走了?”雲楚收起了笑意,眼神中看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