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昨晚一直哭?是感覺到我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心疼我?才會哭的嗎?
我覺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
寶寶隻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感應到我的痛苦?我果然是想的太多了。
“笙兒。”
見我許久沒說話,楊雪困惑的再次喊了我一聲。
我回過神,揉了揉鼻樑,啞著嗓子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等下你給我帶點粥吧,我想喝粥。”
“好。”
結束通話楊雪的電話,我拿著BB霜,修飾了一下自己的臉,這才拎著包出門。
我戴了手套,這樣席北冥就看不出我的手受傷了。
走出酒店大廳,剛想約車去醫院,一臉個紅色的法拉利停在我麵前。
我看著眼前這輛張狂的紅色法拉利,抿了抿唇。
“呦,還活著呢?”
車門開啟,梅麗莎從車上下來,揚眉看向我,表情奇怪道。
我看了梅麗莎一眼,垂下眸子,淡淡說道:“託你的福,我還活著。”
“體會了一把噬心,感覺如何。”
“很好,我能撐住。”
我看著一臉不屑的梅麗莎,對她淡淡說道。
梅麗莎聽到我的話,眼底帶著一層陰暗,她沉了沉臉,麵無表情道:“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慕意笙。”
“我還要去醫院看席北冥,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第一個月能夠熬過去,後麵可就不一定了。”
“慕意笙,你可恨上我了。”
“不,其實我很感激你。”
我看著梅麗莎,緩慢道。
我並不是說反話,我是真的感激梅麗莎。
若不是梅麗莎,席北冥或許已經死了,所以……我很感激梅麗莎。
不管梅麗莎對我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恨梅麗莎的。
梅麗莎聽了我的話,眉頭緊皺,眼神冷漠道:“別以為你這個樣子說,我就會對你心軟,慕意笙,這是你自己選擇的。”
“所以我無怨無悔,這些疼,相比較席北冥之前為我受的,已經手下留情了。”
梅麗莎被我弄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