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臣呢?”
她說我是被好心人送到醫院的,我身上的傷已經處理了,讓我不需要擔心,我朝著護士道謝,這才發現身邊沒有霍司臣的影子。
霍司臣不知道怎麼樣了,我緊張兮兮的一把抓住護士的手臂,著急道。
護士見我這麼著急,立刻對我解釋道:“你的丈夫在隔壁病床,不過他傷的有點嚴重,需要好好靜養,不過你也不需要過於擔心,我們的醫生,一定會好好照顧他。”
他以為霍司臣是我的丈夫?
我也懶得解釋這麼多,和護士道謝後,讓她扶著我下床,我想去看看霍司臣。
護士見我這麼堅持,便沒有拒絕我,攙扶著我去霍司臣的病房。
霍司臣整個人像是木乃伊一般,包裹的非常嚴實,隻有一雙眼睛露出來。
他比我早一步醒來,我進去的時候,霍司臣正在和病房裡的護士發脾氣。
護士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霍司臣,惹來霍司臣這麼大火氣。
我見霍司臣兇巴巴的,忍不住喊道:“霍司臣,出什麼事情了?”
霍司臣看到我後,眼睛帶著一層亮光。
“慕意笙,我還以為你拋棄我了。”
霍司臣朝著我伸出裹著繃帶的手,起身想要從床上起來。
一旁的護士看到霍司臣這個舉動,立刻攔住霍司臣。
霍司臣心情不爽道:“你們都給我出去,別在這裡礙眼。”
“霍司臣,你現在是病患,有沒有病患的自覺。”
我黑著臉,白了霍司臣一眼,無語翻白眼道。
都這個樣子了,霍司臣還像個任性的孩子,我真是不知道要怎麼說霍司臣。
“慕意笙,我這一次受傷,可都是為了你,要不是為了你,我哪裡會傷的這麼嚴重,所以,你必須對我負責。”
霍司臣半眯著眸子,對著我說道。
我看著霍司臣不要臉的話,哭笑不得:“你想我怎麼負責?”
“這幾天我的生活起居什麼,都要你負責,如何。”
霍司臣雙手抱胸,揚眉看向我道。
我捏著鼻樑的位置,對霍司臣搖頭道:“那行吧,這幾天我照顧。”
“這還差不多。”見我答應了,霍司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給北極哥哥打一個電話,怕他擔心。”
我安撫好霍司臣,便想起自己應該給席北極打一個電話。
來法國之前,席北極便讓我每天都要給他打一個電話,這樣他才放心。
“席北極是你什麼人?你怎麼這麼在乎席北極?”
霍司臣聽到席北極的名字,滿臉不悅的對我嘀咕道。
“席北極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哥哥。”
“慕意笙,你將男人想的太簡單了。”
霍司臣望著我,神色淡漠又不屑說道。
我愣了愣,看著霍司臣,淡淡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霍司臣目光幽深道:“你將席北極當成哥哥,但是席北極是不是將你當成妹妹?”
我沒搭腔,隻是垂下眼皮,緩慢道:“他會遇到自己一個比我更好的人。”
“你總是這麼沒心沒肺,看著別人因為你痛苦,你是不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