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冥,你現在究竟在哪裡?我真的好想你。
……
兩天後,我跟著霍司臣去法國談生意,寶寶我則是交給席北極和楊雪照顧。
楊雪這兩天被南宮傾纏著,連醫院都沒去,整天呆在家裡不出門,美其名曰休息。
對於楊雪和南宮傾這對小冤家,我實在是插不上手,便沒有理會。
安排好一切,我才坐上霍司臣的車前往機場。
我們坐的是霍司臣的私人飛機,到法國的時候,是晚上九點鍾。
下飛機後,便有專人送我們去酒店。
我自從生下寶寶,身體的免疫力很不好,以前不會暈機,現在都有暈機反應。
從飛機下來,我四肢無力,幾乎是被霍司臣抱著走。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奈何我實在是沒有一點力氣,便隻能任由霍司臣抱著我。
一個半小時後,我們終於到了酒店,
席北極正好給我打電話,電話是霍司臣接的。
他將我放在床上,一邊接電話,一邊皺眉看著躺在床上,病懨懨的我。
“暈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我今晚會睡在慕意笙這邊陪著她。”
“席北極,你又不是慕意笙的丈夫,似乎沒資格對我大吼大叫。”
霍司臣和席北極似乎吵起來了。
席北極的脾氣一向都很好,但是每次對上霍司臣,就會變得很差。
沒辦法,霍司臣總有本事惹怒聖人。
而且霍司臣總是口沒遮攔,席北極一直都是一個非常正經的人,霍司臣又對我賊心不死,席北極自然擔心霍司臣會佔我便宜。
“哼,你現在人在京城,我就在慕意笙身邊,我要想睡慕意笙,你以為你阻止的了?”
“我告訴你,我就是想睡慕意笙,有本事你飛到法國打我。”
霍司臣囂張說完,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
我能想象席北極在電話那頭氣的半死的樣子。
我揉了揉鼻樑,看了霍司臣一眼,無奈翻白眼道:“霍司臣,你能不能對席北極客氣一點。”
霍司臣聞言,半眯著寒眸,將身體靠近我,薄唇貼著我的耳朵,對我冷笑道;“怎麼?心疼了。”
“北極哥哥是我的家人,我不希望你欺負他。”
我見霍司臣離我這麼近,有些不自在的將霍司臣的身體從我身上推開,皺了皺眉,對霍司臣難得認真道。
霍司臣聽了我的話後,表情奸邪慵懶道:“既然席北極隻是哥哥,那就沒資格管你的私生活。”
“那你說話也要客氣一點,還有,不要總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
我從床上爬起,倒了一杯水,喝完放下杯子,側臉對霍司臣皺眉道。
“我說的可是心裡話,我每天都想著要怎麼睡你。”
霍司臣俊美的臉突然變得異常奸邪,他將身體貼著我,對我慢條斯理道。
我看著霍司臣這幅欠揍的樣子,終於明白,為什麼席北極每次對上霍司臣都會炸毛。
霍司臣的臉皮是城牆做的嗎?
“明天幾點會見奧爾斯總裁。”
我翻了翻白眼,跳過這個話題,直接轉移到明天的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