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並不願意透露姓名,而且,他說自己快死了,但是他的血沒有問題,所以想要做善事。”
席北極擁著我的身體,將下巴抵在我的肩窩的位置,對我啞著嗓子歎息道。
席北極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非常孤單落寞。
我愣神的看著席北極俊美又哀傷的臉,將手從寶寶臉上抽回來,摸向席北極。
“北極哥哥,從我醒來開始,我便有一種很不安,又難言的悲傷。”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種情緒。”
“爺爺死後,這種情緒便越發的濃烈,我感覺整個人都很難受。”
我將手按在心髒的位置,努力深呼吸一口氣,對席北極啞著嗓子道。
席北極捧著我的臉,溫和幹淨的氣息,拂過我的臉頰,特別好聞。
我就這個樣子看著席北極的臉,不想動一下。
席北極用手指輕輕婆娑著我的唇角,柔聲道:“傻丫頭,你的北極哥哥就在你身邊守護者你,不管未來會遇到什麼困難,你都不要擔心。”
“因為我會一直保護你,就像小時候那樣,保護著你。”
席北極……謝謝你。
……
席北冥最終還是沒有出現在爺爺的葬禮。
我的心情有些失落。
霍司臣也過來參加了爺爺的葬禮,許猶也過來了,不過,他並不是過來給爺爺上香的。
他站在靈堂,神色冷漠的望著靈堂上爺爺的照片,眼底閃爍著深深的嘲諷和不屑。
我知道……在沒有拿到鑒定之前,許猶對席家的怨恨,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我不能改變許猶對席家的看法,也沒有辦法改變許猶對席家的仇恨。
下午兩點半,爺爺的骨灰葬進了席家的墓地。
我在墓地上呆了一會,席北極擔心我的身體,便帶著我回去。
四點鍾的時候,醫院那邊打電話過來,說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讓我過去一趟。
我將寶寶交給傭人照顧,又給許猶打了電話,便和席北極出發去醫院。
十五分鍾左右,我們已經拿到鑒定結果,結果顯示,許猶的確不是席家的孩子,爺爺並沒有撒謊。
許猶一直生活在自己母親的妄想症中。
她的母親,給自己編織了一個悲慘的故事,告訴許猶,讓許猶背負仇恨,一直到現在。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