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聽到肖茵令人惡心的笑,我擰眉不悅道。
肖茵揚眉,看著席北極道:“慕意笙,你命還真是好,前麵是弟弟為你生死不計,後麵是哥哥為你保駕護航。”
“你說你這心,是愛誰呢?”
“你給我閉嘴,你別以為你能夠就這樣逃脫殺人罪,我不會就這個樣子輕易放過你。”
肖茵的話,讓我整個心沒來由的有些慌。
我掐著手心,對肖茵憤怒道。
肖茵卻沒有將我的威脅放在心上。
她冷笑道:“我瘋了呢,慕意笙。”
“警方的人是不會將我抓過去坐牢的,你想讓我坐牢,簡直痴心妄想。”
這個瘋子……真是令人惡心的緊。
“你放心好了,你這個瘋,不會持續很久的,我會找到辦法,證明你精神不知道多好。”
我厭惡不已的看了肖茵一眼,拉著席北極,離開了肖茵的病房。
肖茵果然是一個瘋子。
她對媽媽的死,完全無動於衷,對她而言,媽媽就像是一個陌生人。
可憐的是,媽媽為了肖茵頂罪自殺,到頭來,肖茵卻始終沒有將她當成母親。
可悲的很。
“沒事吧,別為了那種人生氣。”
席北極帶著我上車後,見我冒著冷汗,他用指腹輕輕擦掉我臉上的汗水,皺了皺眉,對我說道。
我看向席北極,啞著嗓子道:“北極哥哥,你說她是不是很可悲?”
席北極知道我說的她指的是誰。
他將我抱在懷中,輕輕拍著我的後背道:“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她自願為肖茵做這些事情。
我歎息道:“是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願的,沒有人逼迫她。”
“累了吧?我們現在馬上回醫院。”
席北極在我額頭親了親,柔聲道。
我勉強點頭,趴在席北極胸口,很快便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這一覺睡的很沉。
病房內沒有席北極的影子,隻有楊雪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