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輪明白其悄無聲息的暗示——在馬車上趁機將其做了。
因為太子有可能預料不到這種情況,畢竟擔上叛賊的名頭無疑會成為眾矢之的。
因為內心有著叛心的人都會藉此發動一些引起惑亂的戰爭。
“你在外邊和他一起。”上了馬車的太子,頓了頓,轉頭對風輪說了一句。
蕭宇的心情也在此時暗了暗,不過面兒上卻不顯,依然保持著不掀波浪的平靜臉。
“是,屬下遵命。”風輪待蕭宇上車後,略微地往上一躍,於是便跳上了馬車的前頭。
太子見馬車慢慢開始挪動,於是就從懷裡掏出一瓶慢性斷腸丸,從中出一顆放到蕭宇的手裡。
“這是慢性斷腸丸,你給我吞下去。每十天,我會給你服一顆解藥,共給你三顆,你體內的藥便會解了。”
一個月,太子的算盤可真是打的精啊!
從逼宮到迅速平息一些可能引發一些戰亂的時間也不過如此。
之所以解藥分三次給,不過是不斷地提煉自個兒的忠誠度,而且透過給藥的過程和時間讓自己放鬆一些警惕。
待大業完成後,找個法子,將自己的頭顱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一舉拿下,然後再趁機把自個兒的親兵納入旗下。
“怎麼,不敢了?”太子的語氣沉了沉,手也略微往回放了放,一副不知好歹,就給你點顏色瞧瞧的樣子。
“沒有,不過,屬下吃了這顆藥丸,怕是要與殿下分了心。
畢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蕭宇圓潤地耍著一些滑頭,原本有些硬著的線條也慢慢軟了軟,一副溫潤如玉,毫無功害的模樣。
“可是本宮不信你,因為你是個有野心的人。”
太子有些粗健的劍眉往上挑了挑,一抹冷氣也略微往外呼了呼。
這下可算是把蕭宇給難著了。要是把藥丸給吃下去,那就相當於承認自個兒有野心,要是不把它吃下去,那就是不識好歹,不願服從掌控。
正當他猶豫怎麼回答的時候,馬車突然頓了下來。
太子眉頭一皺,好像想到了什麼,猛然伸手把簾子往外一開,一層接著一層的兵馬便映入了其眼簾。
蕭宇隨後也往外探了探頭,“糟了,這下在皇上的眼裡真成了太子黨。
看來要短暫地和他成為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於是,蕭宇趁機抓著這個機會,將嘴唇湊近太子的耳邊,
“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太子還是想想待會兒怎麼讓我先溜,號召兵馬逼宮吧。”
太子想了想,略微點了點頭,便把目光放在了馬上。
“卑職參見太子殿下,皇上有令,命太子速速趕回大明宮。”說話的人是兵部的宋大將軍,語氣裡表面上帶著恭敬,實則帶著咄咄逼人的呵斥意味。
“宋將軍免禮,本宮這就應命回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下馬車往宋將軍處走去,不過,太子的衣袖裡似乎藏著什麼,剛邁過馬頭所在的位置的時候。
“嗷.......”的一下,馬匹突然往前飛奔,甚至把正在行駛的太子給撞倒。
“護駕,護駕!”太子的人大聲地叫喊著,一時間把宋將軍帶來的忍攪得一鍋亂粥似的。
宋將軍看此,心裡也有了個數,但是又不能置太子不管,否則那可是大不敬。
“嗷........”飛馳的馬很快往遠處滑出了一條驚悚的曲線。
風輪和蕭宇都緊緊地勒緊馬繩,待馬衝出已經有一段距離,太子的侍衛才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的特製針頭猛地方馬的身體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