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裡的毛筆,南鋒看向了南湘君,“父親看看這字行麼?這些年拿起筆來都是刻畫陣圖,都快忘記怎麼寫字。”
南湘君擺擺手,沒讓南鋒說話後,到了書桌前,認真的看著南鋒寫的每一個字。
“好!蒼勁有力,一副上佳,應該說是頂級之作,我兒如果不走修煉路,也是名滿天才的大才子,不說字型剛勁,就是這詞,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出來,給人感覺就是一個故事。”南湘君看了一會兒後,有些感慨的說道。
“這一首詞是叫滿江紅,它確實是一個典故,應該說是一個悲情的典故。父親請坐,母親你們都坐!”南鋒請站起身的焚清韻等人坐下。
坐下後的焚清韻著急的讓南鋒解釋這首詞,她是魔法鍊金大師,平時和蕭琴、華商王妃等人一起也有研究詩詞歌賦,也是有著才女情懷。
“這講述的是一位將軍要收復故土的決心,說悲情,是因為這一位忠良被奸臣陷害……”南鋒將嶽武穆抗金的事情說了出來,別人是當故事,但南鋒說得是情懷。
“兒子,這一副字為父就收著了。”南湘君開口說道。
“父親喜歡,就拿去好了,雖然這字有些欠缺,我想在剛勁一方面還是不錯的。”南鋒笑著說道。
“有些欠缺?大哥你太謙虛了,這一副字拿出去,會天下文人騷客汗顏,其實大哥你也挺委屈的,滿腹經綸……無人知啊!無人知!”南依有些感慨。
“南依,你大哥現在就是一介武夫,不過是一個比較有成就的武夫罷了。”南鋒笑著說道。
“不是的,大哥不是武夫,在南依心裡大哥是君子,大哥蘊含著一身仙風!仙聖海那裡曾經有人羽化飛昇、羽化成仙,大哥有一天也會的。”聽到南鋒說自己是武夫,南依不同意。
“琴棋書畫,琴不說了,夫君你的吉他是一絕;棋藝的了得,我們也知道;書法剛才展示了,就差畫了,可惜夫君對畫不精通。”克羅霜嫿笑看著南鋒說道。
“我本低調,不想張揚,你何必要逼我?來人!上街去買畫紙,還有木匠用的炭筆來一根。”南鋒對著站崗的極炎南家護衛喊了一聲。
對於彩畫,對於細膩畫風的東西南鋒弄不來,但是他在軍校的時候跟戰友學過素描,對於簡單的勾勒刻畫,是可以的,有底氣是因為刻畫陣圖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功底還在。
南鋒有事安排,極炎南家的護衛自然是第一時間去辦,另外湖畔小築也熱鬧了,螣?帶著杵羽皇出現,螣?原本是要帶著杵羽皇去幻衣閣的,看見這邊熱鬧就走過來,和頤跟她說了怎麼回事。
螣?是一副看笑話的眼神,她瞭解過南鋒的以往,知道南鋒在治國、經商、軍士等方面有才華,可是這文采、詩畫,不是修煉者隨便就能玩明白的。
很快的,極炎南家的護衛就將紙和筆買了回來。
南鋒將畫紙壓好,“霜嫿,你說我不行,咱們就現場來一張,你就站在那欄杆邊別動。”
伸手點了點克羅霜嫿,南鋒閉眼思考了一下,隨後拿起木匠做工用的炭筆,在畫紙上動了起來,清風、柳條、湖水、克羅霜嫿的身姿,容顏都躍然紙上。
整體畫完之後,南鋒看了看克羅霜嫿,再次思考了一下,將眼睛畫了出來。
當克羅霜嫿的一雙秀目出現在畫紙上,這一副簡單的黑白畫就有了神韻。
螣?最先拿起來看,“真是神了,一根匠人的炭筆,就可以做出傳神的畫卷,從未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