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虞皇前輩。”青蓮宗主開口了。
“青蓮宗主客氣了,我和南鋒是朋友,你是他師尊,就不要稱呼前輩了,就稱呼……就稱呼我的名字虞卿好了。南鋒,我叫虞卿。”虞皇說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很正式的告訴南鋒。
“這怎麼合適!”青蓮宗主有些納悶,她覺得虞皇對她的印象應該是很差,見面不該這麼隨和與熱情的。
“沒什麼不合適,當初我想收南鋒做弟子,和你的立場上有衝突。現在我和南鋒是朋友,那麼你是他尊師,如果稱呼我前輩,那我們兩個都很難自處。”虞皇開口說道。
“那我就稱呼虞皇主吧!”青蓮宗主想了一下說道。
“也行!還沒有人稱呼我名字,我也會不自然。”虞皇點點頭。
大家都坐下之後,禪於薇就端來了茶盤,給大家上茶。
“南鋒,你太小氣,我不是給了你銀毫茶?”喝了一口茶之後,虞皇有些不滿意南鋒家裡招待客人的茶水。
“虞皇大人,我得糾正一下你的想法,銀毫茶是你送給我喝的,還是送給我拿來著招待客人?一共就那麼點,都不夠我自己喝的。”南鋒開口說道。
這時候克羅霜嫿、和頤,包括青蓮宗主都看向了南鋒。
“你們聽我解釋,我最近忙著修煉,這件事給忘了,其實我自己就喝了一次。”南鋒開口解釋著。
“和頤,你信麼?”克羅霜嫿看著和頤問道。
“跟我們都學會了藏心眼,還信什麼啊!”和頤也學會了落井下石。
虞皇笑了,“南鋒,我發現你現在沒家庭地位的啊!”
南鋒搖了搖頭,“不只是現在,我就從來沒有過家庭地位。”
所有人都笑了,其實就是互相尊重的問題,這點誰都懂。
虞皇就留在南鋒的紫荊別苑,她跟青蓮宗主、克羅霜嫿與和頤都很聊得來。
南鋒心裡的一個小包袱落了地,主要是跟虞皇說了,自己有隱瞞的事情。他比較珍惜情誼,不願意因為聖殿的事情跟虞皇鬧僵,但是這聖殿他一定要拿。
修煉的日子是枯燥的,不過南鋒會調節心情,有時候會去大佛寺坐坐,有時候會找南焚皇主喝杯酒。
虞皇有時候會去青唐城看看、會回大荒聯盟處理一些事情,其他時間都是呆在紫荊別苑。
對於南鋒的狀態,虞皇也是佩服了,除了跟家人有限的交流時間,幾乎都在修煉中度過。
這天從大佛寺回來,南鋒從虞皇嘴裡得到一個不太好的訊息,有人發現了禪於墨真,禪於墨真帶著一些人出現在墮落深淵的外圍。
“沒志氣、沒尊嚴的垃圾,我們南荒怎麼出了這麼一個人物,真是恥辱,是我們身為南荒人的恥辱。”克羅霜嫿開口罵了一句。
“這是跟墮落深淵那邊勾結的預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禪於墨真不敢回南荒,南焚國度和大荒聯盟的區域他又不敢呆,過隱世的生活,那禪於墨真又不願意,選擇墮落深淵,選擇站在我們的對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只是禪於墨真,或許御三荒也是這個選擇。”思考了一下後,南鋒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