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事...我們要出手嗎?”
小和尚站在無心的身後,無心背對著他。
無心;“... ...”
“師父... ”
小和尚越加焦急起來,無心還是無動於衷。小和尚只好嘆嘆氣,喪氣的出門。然後有好幾個和尚也在外面候著。見了他就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這該如何是好。
小和尚搖搖頭。
這些和尚都是當初一起將她綁來的‘幫兇’,這要是她要回去,並不能將她送回去,這可真的是罪過罪過啊。
“是…師父看到了些什麼?”
小和尚搖搖頭,一臉的無知。
唉,一齊嘆氣。還是都散去吧。
… …
這在先皇駕崩那日,玄光寺自上到下忽然燃起了香火…編鐘聲,木魚聲,如雷貫耳。他們知道的比皇宮裡的人還要準時。
半夜,無心仰起了頭看看天空,見得著月亮卻不見星星,黑雲密佈沒有一點要下雨的意思。
這不知是福還是禍。
一切皆有定數… …
香火就要燃盡,後面齊排排的站著好幾個和尚,手中都握著香,等著相繼續上香火。
無心走進來,見著即將要忙碌三天的和尚們…找了一處地方席地而坐,拿起棒子,口中說著咒語,敲起了木魚。
玄光寺閉關三日。
... ...
無心回禪房中脫下袈裟。走到窗戶邊...那兒種著一株蘭草,他輕撫了下草瓣,眼神中透露著溫柔,鼻子一酸...腦子中念起了一人,她的笑,她的哭,她的一點一滴都沒法抹去... ...
他的眼中有了些淚光,很快又收斂。離開蘭草,坐在一處,拿出古琴,彈了一曲,她最常彈起的《念君》。桌上放著一壺酒,倒了兩杯,他飲下一杯。
奈何他無心獨自坐在這兒,太久太久。閃過一絲淚光,他替她喝下了那杯酒,一飲而盡... 他早已不是和尚,他也就只是穿著曾經的那套僧服,,常常出沒於她去過的地方。
... ...
“你們看好,我且出去一趟。”
無心告別他們轉身離去,孤零零的身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轉身離去,幾個和尚關上了門,紮在一堆討論了起來。
“這師父是要去哪兒?怎麼也沒給個信。”
“不知,看樣子,他要出去好幾日。”
...
“莫要在這兒議事!”
一個有威嚴的中年和尚經過,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凜然的嗓音立馬讓他們閉上了嘴,各自去做了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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