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楨,世事無常,不是說想怎樣就怎樣的,我知道你難過,內疚,可是...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人得往前看,生活是要繼續過下去的,這不,你還有我呢...所以別想不開了,行嗎?”
曲笙漓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還時不時的在後面給些安慰。
祁楨停下了腳步,曲笙漓一頭撞了上去。
“對,對不起...”她有些小心虛。
他轉過身來。看見曲笙漓這傻萌傻萌的模樣,心情舒暢了許多。
“怎麼,你就不氣?”他問
“氣,很生氣,但是,我相信一句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她會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的。”她又思慮了一番。“再說了...她現在不是瘋了嘛,我們又怎能和一個瘋子計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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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染靜殺害自己的親妹妹印染萱,冒充萱妃。這些,曲笙漓還不知怎麼去告訴皇上,祁楨卻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讓曲笙漓將這事先瞞下...
有一種預感,殺害人的事非武功厲害,狠毒之人,一介女子是無法做到所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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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萱妃瘋癲的事,皇宮早早對此事早有謠傳。皇上口上不提此事,暗中早已派人調查此事。
這拓跋的王子來和親的事,皇上本來就很頭疼,想將後宮中的任意一個妃子派去就好,誰會知道,他這人一來就看中了自己的女兒——祁若竣
皇上批閱奏摺,喝口茶時就不停的咳嗽,壓根是停不下來。
“皇上,奴才這就請太醫。”
侯公公見他一直咳。
皇上一個招手。“無礙。”
皇上放下奏章,憂心忡忡的。
“你來告訴朕,竣兒的事如何才好?”
侯公公同李公公對視了一番。李公公先站出來說話。
“皇上,這和親的事,自古都是為了國家安寧,百姓安康,亦是為了兩國的和平共處... 這拓跋的勢力正是興旺,這要是為了和親這事,同他們打了起來... 最後怕是兩敗俱傷啊!況且,這突厥還一直籌備勢力,正想將我國一同吞併,這要是有了拓跋的幫助,這杖也就好打了些...”
李公公聽完,趕緊站上前。
“所言極是,這,這要是開戰起來,拓跋要是不幫這個忙,同突厥來侵佔我們王朝,那後果可就不堪入目啊...”
皇上咳了兩聲。
這嫁女兒,怎會是將女兒往遠處送呢?這要是換了誰,誰又願意呢?
李公公接著,又道,“您不覺得近日皇宮倒是安靜了些?”
“此話怎講?”皇上狐疑
“皇上,就在昨日,奴才親眼見著公主是不知怎麼的,乖乖的跟在那拓跋王子身後,且樣子已經沒了往日的專橫,無理…”
“還有此事?”
“確有此事!”
李公公十分的確認,且是親眼所見。
此事就差一把火了。
侯公公有話要說。
“皇上,這公主的性子,皇宮裡怕是人人皆知,那拓跋王子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讓公主如此乖順…”侯公公猶豫了些,後面還有話要說。“這要是換了別人,怕是早被公主收拾了…”
“是啊,皇上。公主也老大不小,是該找戶人家嫁了。那拓跋上楠歹說也是個王子。這門當戶對的事,皇上還是早些做決定的好。”
“奴才二位可是從小見著公主長大的。也就幾年前對禎王稍稍上了心...可這禎王都已經成了親了,若是再把公主嫁給王爺,那也就只能做個小的...這...”兩位公公愁眉不展的,手著急的無處安放。“這...這不就苦了公主了是嗎?”
“是啊,奴才還調查過的,那拓跋王子家中並無任何妻室,這公主要是嫁過去,準是個嫡的。”
“別看那王子表面冰冰冷冷的,但聽說,他與公主兒時見過...這不,長大了就想著來迎娶公主,多好啊...”
“見過?朕怎會不知?”皇上手杵在桌上,一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