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行這輩子也沒看到過這樣的場麵——五十多歲的尹家文在西陵落的大喊大叫下終於來到了水牢,西陵落見他來了,竟是二話不說,用所剩不多的靈氣一下就褪掉了自己的衣裳,僅留的肚兜也掉了帶子,白皙細嫩的肌膚暴露在外,分外誘人。
尹家文今年五十六歲,修到築基中期,怎麼也修不上去了。他守這水牢已經有二十餘載,什麼樣的犯人都見過,但就是沒見過西陵落這樣的。這老頭子也是幾十年都沒開過葷了,西陵落這一身細嫩的小肉,再加上那勾魂射魄的眼神,他哪裡還能控製得住。居然不顧仲行還在邊上綁著,直接就跳到了水裡,摟住西陵落就狂親起來。
從臉頰到脖頸,再從脖頸到前胸,上身唯一的那件肚兜一把就被他給扯了去,兩隻手不放過西陵落的每一寸肌膚,手勁兒大時,疼得西陵落不得不咬緊牙關忍著。
仲行從最初的震驚很快恢複成憤怒,他大聲罵著那尹家文:“混蛋!你放開她,她還隻是個孩子!你的歲數都能當她爺爺了,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可尹家文哪裡會聽他的,隻衝著仲行嘿嘿一笑,而後又全情投入。
仲行沒有辦法,他被繩鎖捆著動彈不得,不論怎麼掙紮都夠不到那尹家文。他氣得又去罵西陵落:“你這個孩子怎麼如此不愛惜自己?這樣做會毀了你的一生!”
西陵落兩眼含淚地把頭轉向仲行,苦澀一笑,然後微微搖頭,什麼也沒有說。半晌,再轉回頭時,那尹家文已經把手伸進寒水裡。
西陵落身子終於開始抗拒地扭動,她對尹家文說:“師叔,別這樣,落兒害怕。那隻水麒麟還在看著我們,落兒好怕它吃了我。”
尹家文都已經被情慾衝昏了頭腦,一聽西陵瑤說害怕水麒麟,二話不說,手一揮,就掐了一個專門管製那水麒麟的法訣。水麒麟在他的命令下退了出去,回到牢房外的籠子裡。
眼瞅著那籠子的門被法術關緊,西陵瑤的嘴角這才又泛上笑意,對尹家文也比之剛剛更加配合了點。可她到底是有目的的,她伏在其耳邊,吐氣如蘭,悠悠地道:“師叔是落兒見過的最優秀的男子,落兒一見到師叔就覺得很踏實,覺得師叔會保護落兒。師叔,你說是嗎?”
尹家文想都沒想就點了頭,“落兒乖,隻要你把師叔侍候好了,要什麼師叔都給你。”
“可是落兒不想在水裡侍候師叔,落兒好冷。”她的聲音嬌滴滴的,聽得尹家文的骨頭都酥了。
“落兒聽話,不是師叔不放你,是宗門長老不讓我放啊!不然你如此討人喜歡,師叔怎麼捨得把你關在水裡。”
“可是落兒不會跑啊!”她一邊說一邊在尹家文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咬得尹家文心跟著顫抖。“落兒隻是想好好侍候師叔而已,從來沒想過要逃跑,落兒喜歡師叔。”
西陵落軟聲細語的,盡可能地學著從前看西陵娟說話時的那種語態,尹家文這把年紀了哪能經得起這些,幾句話就給他說得神魂顛倒,稀裡糊塗地就拿出了一把鑰匙,將捆住她的繩索給打了開。
西陵落雙臂一得到自由,一把就將尹家文給摟了住,尹家文瞬間就懵了,隻顧著興奮,那把拿出來開鎖的鑰匙也忘了收回去。
西陵落拚命地向仲行使眼色,可仲行卻打死都不願意逃跑,更不願意用這種方式來逃跑。
西陵落又不能直接開口勸,就隻能不停地以目光示意其快一點,尹家文已經把她抱出了寒潭,放到了邊上的石板地麵,她知道,再不快點,尹家文這老家夥就要忍不住了。
可仲行這人太死腦筋了,他一直認為試煉地裡發生的一切是他的罪過,他現在被關在水牢裡是在贖自己的罪行,這怎麼可以出去呢?出去就等於背叛了宗門,他這一生都會被打下叛徒的烙印。
所以,即便那把鑰匙已經飄到了他的近前,他也沒有拿起來去開鎖,而是眼睜睜地看著西陵落被尹家文撲倒在地上,做盡猥瑣之事。
終於,西陵落最後的一道防線被尹家文突破了,她流著淚看著尹家文在自己身上肆虐起伏,再看向仲行時,眼裡是無盡的憤怒。
仲行的意誌也在這一刻鬆動了,尹家文與西陵落之間的這一係列事件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刺激,特別是當他看到西陵落那處地麵的滴滴落紅時,心中的憤怒終於達到了極致。
他再不能忍了,那是他的徒弟,他的徒弟為了救他搭進了自己的清白,如果他還能這麼眼睜睜看著,那他還算是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