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和陶萄一路行來到了海邊,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被那個鎮國元帥發現後那麼多天過去了,竟然還是沒有任何事發生。
雖然覺得奇怪,但已經到了這裡了,他們也就不太害怕被發現。因為邊緣地帶,木白隨時可以解封帶著陶萄離開。
本應該離開的兩人,到現在都還在海灘玩兒,陶萄問過什麼時候離開,但木白也說不準,桃餘早就有安排,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該什麼時候離開。
並且他潛意識不想離開,因為他能夠感受到,如果現在走了的話,那可能將會是一次很久遠的離別。
所以他很珍惜現在,只是越珍惜,越覺得時間過的好快好快,好像一天什麼事情都還沒做,就已經結束了。
夜晚,高階酒店標間內,兩張大床是那般的暖和舒服
木白已經在床上躺下,半透明的浴室中陶萄還在彎著腰,看起來像是在洗頭,只不過那垂下的兩團實在有些晃眼睛。
木白就這樣看著,眼中也沒有那些淫穢,反而盡是不捨,想就這樣永遠的看下去。
水流聲停了,能看見陶萄在圍浴巾,圍好了之後就聽見她在浴室中喊到:“小亦哥哥,幫我吹下頭髮啊。”
“哦,來了。”木白說了一聲,下床走進了還有濃濃沐浴露氣味的浴室。
溼氣還很重,一旁掛著泳衣,顯然陶萄洗了澡就沒穿,只是圍著浴巾。
陶萄坐在梳妝檯前,正在低著頭刨著頭髮,就像小狗一樣可愛。她的頭髮不太長,剛過肩,很黑很柔順,溼漉漉的將浴巾邊角都打溼了。
浴巾緊緊的環繞在她胸前,勒出的小半杯白嫩有些誘人,特別是居高臨下的看去,更是誘惑無限。
“別動。”木白按住她的腦袋。
“嘻嘻……”陶萄調皮的笑了笑。
吹風機響起,木白一隻手撥弄著溼漉漉的髮絲,一隻手晃動著吹風機,一眼看去,還真有點兒理髮師的模樣。
或許是吹風機的聲音微微有些吵,所以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鏡子中的對方。
時間還是過的這麼快,木白都還沒有看夠,頭髮就有些幹了。放下吹風衣,雙手輕輕摟著陶萄兩邊兩旁的髮絲,看著她那有些圓的臉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哎呀,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在捏我生氣了啊!”陶萄故作嗔怒。
木白沒有聽她的勸,反而還伸手將她的頭髮弄的亂糟糟的,隨後兩人就打鬧了起來。
從浴室打鬧到了床上,從床上打鬧到床下,打鬧到地板上,直到陶萄裹住身子的浴巾滑落,並且將木白壓在身下的時候打鬧才停下。
陶萄手雙手撐在木白腦袋兩邊,臉早已紅緋紅一片,頭髮散亂的垂下遮住兩人的臉,四目相對,眼中只有對方的眼。
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就這樣持續了很久之後,陶萄才慢慢的俯下了身,吻向了木白的嘴。
只是在即將靠近的時候,木白卻轉開了頭,避開了那火熱的唇。
陶萄身體一滯,看著避開的木白,愣了一下急忙起身,手臂擋住身體,快速的跑到自己的床上,鑽進了被子中,笑嘻嘻的說道:“睡覺睡覺!”好像很害羞的樣子,還伸手關了燈。
木白身上還蓋著留有餘香的浴巾,他拿起浴巾,有些發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最後他還是沒有說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夜,漸漸聲了。
酒店很好,隔音也很好,聽不見隔壁那些來度蜜月小兩口的愛語。
窗外也很安靜,彷彿整個世界都很睡著了一樣。
黑夜,只有月光透過窗簾縫隙落在木製地板上,隱隱間,陶萄輕輕的抽泣聲從被褥下傳來,很小聲,好像盡力在剋制,聽起來就如同小貓咪的抽泣聲一樣。
木白還沒睡,他一直都在看著陶萄的床,聽見這哭聲後他開口問道:“桃子?”
沒有回答,只是哭聲再也忍不住了一樣,徹底的在被褥裡面響了起來,哭的一抽一抽的,還哽咽了起來,好像很傷心。
“怎麼了?”木白起身,但還是沒有得到回答,他下床後來到陶萄的床,輕輕的掀開被子一角,看見了已經哭花臉的陶萄。
淚水模糊了雙眼,溼了睫毛,連床單都打溼了一片。見陶萄這麼傷心,木白剛想再開口問,但是陶萄就已經轉過了身,繼續抽泣哽咽。
木白抽了紙,想幫陶萄擦拭淚水,但是被陶萄揮手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