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餘坐在首位,旁邊一個是看起來普通,卻穿著軍裝的元帥,另一邊是那個一直侃侃而談的科研人員。祁諱坐在很不起眼的地方,嗑著瓜子吃著面。
雖然在場的人都不講究位置,但桃餘坐在中間,這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怪異。
只不過在場中人,沒有人會覺得怪異,因為這場會是因為桃餘才發起的,而且更是需要他來說明講解。
皇岐究可以說是跟祁諱一樣的人物,甚至在某種意義強來說比祁諱還可怕,因為他是周國的老皇帝,身後的能量那可大的可怕。
這般的人物在詢問一個小人物,即便沒有任何的氣息在洩,那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的住。
但桃餘不同,他天生就智商超群,現在還被祁諱放在了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第一人都如此了,那其他人又怎麼樣呢?
而且現在東極國的鎮國元帥也在此,之前去確認過答案了,回來之後也沒有說一句話,這也表明了現在桃餘的地位。
桃餘看著皇岐究,如同看見了一座偉岸不可翻閱的大山,鎮定的說道:“書中之人,想要殺死寫書的人,這很有趣。”
一個人寫書,要被自己的創造的書中角色殺死,這可能嗎?
答案只有一個。
不可能。
桃餘這句話不僅僅表達了自己的看法,更說明了事情的難度係數,也就是說連九死一生都不存在,直接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旁邊看起來很有威望的科員人員想說些什麼,但幾次看向桃餘,最終都猶豫的沒有開口。
桃餘是誰?
那不僅僅是軍中的紅人,更是一個將整個世界都耍的團團轉的人。他僅僅用了一次小計謀,就將那個異種送了出去,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輕輕的一個落子,就將他自己無用棋子的身份,變成了這次下棋的人。這簡單卻很致命的方法,讓那些站在頂尖的大人物不得不承認他的能力。
所以他才能夠出現在這裡,才會坐上了本應該是祁諱位置,才能說出自己接下來的一顆子。
可憐的木白,或許他到死都不知道,這一次又被桃餘利用了。什麼縝密的逃亡,什麼不引人矚目的旅遊路線,其實不過是桃餘為了站在棋盤上而設下的局。
當然了,也說不定是為了救木白和陶萄,順便讓他們將去幫一下那些孩子,在很自然的將他送上這個位置。
一舉三得,對於他來說還是再正常不過了。
“那也就是說沒得玩兒?”一號實驗體漫不經心的問道。
沒有人插話,都看著桃餘,桃餘沒有去看償命的父親,說道:“想了想,還是有百分之零點一的機會。”
“我靠。”一號忍不住的罵了一句。
說九死一生,那已經很嚇人了,百分之一也行啊,百分之零點一,這成功的可能性實在真的太搞笑了。
就在償命的父親忍不住罵孃的時候,那個科研界的泰斗驚訝道:“有可能嗎?你是怎麼算出來的?”
桃餘看向了祁諱,毫無表情波動的說道:“百分之零點一,在老爺子身上。”
皇岐究看向了還有嗑瓜子的祁諱,像是明白了什麼,沉著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詫異。
鎮國元帥在桃餘旁邊,他同樣疑惑:“不是用我們所有人一起做矛?”
皇岐究則問祁諱:“老爺子,你突破了?”
桃餘還沒有說話,嗑瓜子的祁諱就停下了,他笑呵呵的說道:“嚯嚯嚯,哪有那麼容易,再說了,就算突破達到大士的境界,那好像對於一個老聖人來說,好像也就是一巴掌的事兒吧?”
這個回答就讓皇岐究詫異了,既然沒有達到大士,那怎麼和聖人打?而且祁諱說的也沒有錯,就算達到了大士,那也是一巴掌的事兒,說不定還用不著一巴掌那麼費勁。
“小夥子,你就是想賭在我這老傢伙身上?我這把老骨頭,可當不起矛啊,說不定就折了。”祁諱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