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來到了這悲傷之地,他想來報仇,可是一切都並不能如願。
沒有找到千柳的屍體,也沒有找到想要的答案,他只是看見了一片奇怪的海洋。
除了詭異之外並沒有任何的言語可以描述,這片海是那般的詭異,那連綿起伏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他知道了一件事,這片海是活的,一種從未見過的生物,比異種還要恐怖的東西。
就在他想更近一步尋求答案的時候,這裡卻發生了難以想象的事情,漫天金色的觸手,竟然在攻擊著這片海。
他認識那觸手,就是二十多年前在在這遺蹟差點兒殺掉冷天的東西,阿維斯!依然是從天而降看不清全貌,只不過很多觸手都被無形的力量擋住了,並不能全部落下。
而且看樣子觸手並不是在戰鬥,更像是想要吸取這片海,只是受到了阻撓。
翻湧的海水,倒騰的觸手,如同天地大戰。
“他還沒回來,他還不想回來嗎,為什麼還不回來。”無數的聲音,海的聲音。
烏鴉看著那在世界上看不見的暴怒阿維斯,整個世界彷彿都要被其搗毀一般,他現在翻騰的海面問道:“他是誰。”
“他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整片海洋都有無數的聲音在回應。
烏鴉穩住身形,他咬牙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又是無數的聲音在回應。
“回來……回來……為什麼還不回來……”疑問,呼喚,質問,可是並沒有回答。
————
繁華多彩的世界,川流不息縱橫交錯的車流,五彩繽紛的絢爛燈火。是人類與這個黑暗的世界格格不入,還是他與這個人類的世界不融?
沒有人知道答案,而且這種答案已經不重要了。
一步,又一步,穿著西裝,揹著大提琴箱子,雖然能瞞過平凡人但又怎麼能夠瞞過持杆的人?
有人嘲笑他自作聰明,雖然臉上做了些偽裝,看起來像其他人,但他們早就有了資料,他這個偽裝很早就被確定了,難道還真以為揹著大提琴箱子就是藝術家了?
走的是那般的穩健,不急不緩,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奈何他早已被所監控了。
秦家的酒店房間之中,這最高規格的酒店裡,秦耀已經扯下了陶萄的衣服,兩團驚人的宏偉也暴露在空氣之中,此時他眼中都充滿了血絲,簡直就像是一頭瘋掉的狗。
陶萄好似沒有察覺,或者是根本不在意那暴露的肉,看著監控上那人,任憑她怎麼樣努力,都無法抑制住那湧出的淚水。
嘭~
猛的被按在桌子上,腦袋狠狠的一撞,她不覺得頭痛只是心痛。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那人來救,反而想痛快的死去。
不知道是內心的愧疚,還是不想連累那人,或者是真的太累了,所以她想死。
她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這副慘樣,別人的話她不在乎,但那個人真的不行。彷彿已經看到了接下來的畫面,看見了那強行生長長髮飛舞的人,她真的不希望那樣。
“哈哈哈!”秦耀瘋癲的笑聲,他一把將裙子往上扯起,看著那肥美的畫面,雙手成爪,狠狠的仰天長嘯。
早在之前他就已經磕了藥,所以才會這麼的癲狂,其實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都在磕藥,所以才會被軍隊剔除。這次是因為特別需要,所以世聯會跨過東極國特別調撥了他。
能夠再一次狠狠的打擊千柳,這種看似無形的打擊,其實強過任何攻擊。
非常直白的意圖,不饒任何彎路,看似很可恥,但卻很有效。
陶萄趴在桌上,她眼中還在流著淚,看著那一步一步走來的人,她多麼希望這一切是夢……又不是夢……
是夢的話,那他就不用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