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千柳最愛誰,他或許無法回答,因為他愛的人很多。
如果問柏亦最愛誰,他或許會,最愛那個跟在自己身後,總是亦哥哥長亦哥哥短的桃子。
如果問木白最愛誰,他……會瘋的。
“啊……啊啊啊……”醜人感覺自己的胸口很堵,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想喊陶萄,他想要靠近。
可是他的身體卻動不了,因為他用什麼身份過去?
“啊……”醜人發出了痛苦的呼聲,雙手一軟,捏著心臟部位倒在地上。他背上的萊文也跌落在地,隨後開始用手中的皮帶狠狠的抽打著醜人。
“寶物,寶物,我的!都是我的!”
“我是誰……我算什麼,我算什麼……”
萊文抽打著醜人,可是醜人卻蜷縮在地上,五指死死的掐著心臟,痛苦的問著一直以來都在問的問題。
我是誰?
我算什麼?
突然倒在地上的醜人,引起了一些饒注意,還處在不知所措之中的溫蒂也回過神來,看著倒在地上痛苦的醜人,她不得不咬緊了牙。
“讓他們都走!你們要找的血蛾吧!那就不關他們的事情!”溫蒂這一次是蘊含了力量,聲音如同雷滾滾。
血蛾看著這一切,她在心中暗歎了一聲,溫蒂還是太年輕了一些。
這一次陶萄再次開了,她冷笑道:“你拿什麼跟我們討價還價?他們都是血蛾的幫兇,他們同樣有罪!”
不知道為什麼,陶萄就是很討厭血蛾,他也不明白是因為血蛾屠殺人類的關係,還是因為那次帶走了異種。
在場不那些永恆號原住民,就在場的幾百號人中,那些站在遠處的修行者就遠遠不是她能夠處理的。
所以陶萄的這句話的很對,她拿什麼討價還價?
一時間,無力感再次升起,好像他得到了力量也什麼都沒有改變。
陶萄看準了她的心思,再次道:“如果你求我們的話,或許我們會同意。怎麼樣?你可以試一試。”
“好了吧,別挑釁她了,再了她只是宿主,又不是血蛾,她了還不是沒有用。”福鑫在旁邊道,他挺可憐那個成為血蛾宿主的女孩兒的,明明那麼年輕。
可是可憐又有什麼用?想當初誰來可憐他們呢?他們還不是死的死,變的變,消失的消失。
只是他也不明白,陶萄為什麼要針對血蛾,想不通也不用想,畢竟他們是人類,與血蛾本就是死敵不可能共存。
所以,當陶萄出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人覺得不是,反而心底都戲謔的笑了起來。能夠玩弄魔種母體,這確實有些大快人心。
禿頭李他們都不知所措,這該怎麼辦?心底慢慢的出現恐懼,不過同時還有些憤怒。
那些原住民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都不敢話,只能畏畏縮縮的看著這一牽
“咳咳……咳咳咳……”就在這時候,身體一直非常虛弱的丫丫又咳嗽了起來。
傻大個一直在丫丫身邊,他現在很懵,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丫丫咳嗽起來站不穩的時候,他連忙去扶。
懶蟲看了一眼丫丫,又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再看了一眼那些高高在上攔路的修行者,心中憋屈的快要炸了。
溫蒂望著那些人,看著身後的人,在看著自己瘋掉的父親,她突然有一種釋然的心情。
“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有比這更糟糕的嗎……”她心中問自己。
慘然一笑,她落魄無力的道:“求求你們,讓他們走吧,不關他們的事,血蛾在我這裡……”
這一句話話出,她彷彿經歷了世間滄桑,完全沒有了精神,人都老了一樣。
曾經的她一直都是弱的,好不容易變強了,她以為自己能夠撐起一切,做一個她想象中的強者。
可是這個夢太短暫了,這種壓力,這種無力改變一切的感覺,壓的她快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