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人馬進入了遺蹟,什麼怪物什麼領主,統統都不是問題。
怪物都是跑的跑躲的躲,有些頭硬的怪物不是被殺就是被抓,總是地下世界再也不是那個危險的地方了。
這種安全感不是來自於這裡有很多的強者,而是因為一個人,那就是世界上公認的第一強者,祁諱!
考古隊員都放心了,他們在有條不紊的挖掘著這個遺蹟,找出一件又一件超越了金錢價值的寶物。
別寶物,就是一面牆,一塊瓦,對於這裡考古界來都有著重大的意義。
當他們看見之前被萊文帶來的隊伍破壞的地方時,每個人都痛罵和惋惜,都擺出了要吃饒樣子。
東極國的考古隊正在挖掘一個被埋的母子,陶萄不懂歷史,最多也是有些好奇而已。
福鑫因為沒有找到葉飛,所以也跟著陶萄,看著這個被埋葬的遺蹟,彷彿看見了曾經的輝煌世界。
“你這裡有多少年了?”福鑫問道陶萄。
陶萄哪裡知道,只能隨便個數字:“幾萬年前吧,聽是因為那個巨大的石柱才確定這裡是遠古遺蹟的。”
“幾萬年啊……”福鑫也望著遠處的石柱感慨著:“以前有人古代是千年,遠古是萬年,萬年以上才是神話時代,果然都是扯淡。現在這幾萬年都還只能屬於遠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這麼輝煌的世界也會被破滅,真是讓人覺得有些絕望啊。”
陶萄看著被搬出來的骨頭,隨口應付回答:“可能是叫法不一樣吧,有些人就認為遠古修行時代是神話時代。”目光又看向了遠處,那裡有個佝僂的身影站在破敗的牆頭,正望著石柱發呆。
“祁諱老前輩竟然也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福鑫隨口了一句。
感興趣?
這是當然的,對這個遺蹟感興趣的人最多的就是修行者,之後才是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
因為傳遠古時代是修行時代,那個時代沒有什麼科技力量,那個時代是修行者嚮往的時代!
如果能夠挖出什麼功法傳承,那豈不是要起飛了?所以,幾乎有點兒實力的修行勢力都來了。
只是讓他們有些遺憾的是,即便有的東西還儲存完好,但是單單傳承沒有,或者記載曾經的書籍等等都全部消失了!
如果不是這裡還有那些快成化石的屍骨,估計這個什麼遠古時代,也沒有人相信。
什麼資料都沒有,這實在很詭異,這連考古界都覺得奇怪。
曾經也出土過一些遠古遺蹟,同樣都沒有文獻一類的東西。之所以這麼多考古人過來,也是為了想找一找文獻,可惜這裡依然讓他們失望了。
最後他們和祁諱一樣,都把目光放在了石柱上面,因為只有石柱的紋路沒有損壞,或者應該完好如初。
但歷史都出現了斷層,他們不瞭解遠古,又拿什麼去解開遠古中很複雜的那些符文呢?
他們開始拍照存檔,因為石柱上的符號紋路是唯一的資料,無論能不能解開,那都是唯一的東西,唯一就代表了珍貴。
祁諱摸著鬍鬚,看著這個遠古石柱,他看見不一樣的訊息。他雖然也看不太懂,但是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這根創世柱,簡直就是巧奪工,根本就不是人能夠做出來的!
他是這個世界上公認的最強者,他活了幾百年見過的東西也非常的多,但是他和別人一樣,都找不到曾經的文獻。
他其實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那就是坐在牆頭看著遠方的書聖。
獨自枯坐,不言不語,轉眼間千百個春秋。很難相信,這個世界上連大士都沒有,竟然還有聖人存在。
他很強,強的幾乎找不到對手。
但同時也很弱,弱的連對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這種在世界上無敵,卻又是螻蟻的感覺很不好,站在世界之巔的螻蟻,他真的無法想象要何等的境界修為才能成聖。
他甚至想過,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夠成聖,甚至沒有人能夠跨入大士那個階段了。
爬的越高也就越清楚,那到底有多難。或許東極比他強,北方的靈女比他強,但那又能夠怎麼樣?
難道他們能爬出上人這個階段?還是,他們能夠達到書聖的那種高度?
他已經活了幾百年了,這已經是上饒極限,他無法想象萬年用什麼要的力量才能熬萬年。
他認為書聖是師傅,所以他也學著書聖的方式將自己的力量隱藏,就為了活的更久。
然而活的越久他也就更加的絕望,他很明確的知道,想活萬年,用這種方式是永遠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