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休閒的時間,甚至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當看見那大量留下的金色沙子之後,所有人都懵了,反應過來之後就開始在這個島上找那個海鱷。
凡是有能力的都在找,溫蒂這樣實力弱的也只能陪著瘋癲的父親,他們改變不了任何局面。
溫蒂因為父親的事情非常的傷心,白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也沒安慰,只是看著已經瘋癲的木白嘆息了一聲。
白在嘆息的時候精神好多聊鼻涕娃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鑿開的椰果。
鼻涕娃想討好白,但白告訴他不喜歡吃椰果只喜歡。鼻涕娃很失落,只不過接下來白的一句話讓他人都傻了。
“我想吃人。”白看著鼻涕娃還舔了舔舌頭,一副很貪婪的樣子。
鼻涕捧著椰果顫抖著,如同一個木偶一樣,機械的把腦袋轉向了鐵石那邊,然後尖叫了一聲撒腿就跑:“你們是一家啊人!”
如果以前對鼻涕娃這樣他還沒什麼,以為只是開玩笑,但是這幾是怎麼過來的?他可是看著鐵石吃人,看著鐵石喝自己的血啊!
起吃人,這簡直就是他的心理陰影,怎麼可能不害怕。丟掉手中的椰果,撒腿就跑。
白的伸出一根髮絲,纏住了差點兒掉落在地的椰果,還嘀咕了一句:“我不吃也人別人吃啊,真是的。”著就把椰果遞給了溫蒂。
“吃點兒?”白問道。
溫蒂抱著雙腿紅著眼睛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沒有伸手去接,只是呆呆的看著白。
白當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把椰果放在了溫蒂身前,道:“你不吃他也要吃吧。”她不會去安慰人,這或許是她的性吧。
就像她現在沒有去安慰已經瘋癲的木白一樣,因為他知道無論怎麼樣安慰都沒有用。只是現在兩個瘋子湊在了一起,實在讓人無奈。
就在這時,沙漏已經過去一大半了,有人急忙道:“島上沒有!海鱷海鱷,我猜一定在海里!”
這句話提醒了大家,其實早就有人這樣猜了,可是又有誰敢去想?如果真的是在海里,他們要如何尋找?
這麼大的海洋,怎麼能夠找到敵人?
魯冰站在最高的樹上,他看著一望無際的海洋皺了皺眉頭。海水的組隔力非常大,即便用心視也無法探查!
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所以才會覺得害怕,要是真的在海里,那就懸了。
“一群白痴,這都找不到,看我的。”白實在看不下去那些人舉措,她站起來之後就飛了起來。
所有人都望著高飛的她,也都來不及思考那隱隱走光的紅身子,就只看見其髮絲亂舞,隨後一道道血紅色的能量光線射出。
轟!
海面受到能量光線的掃射,頓時就沸騰了起來,如同鍋裡面燒開的水一樣,被攪的那是驚濤駭濫。
魯冰等修行者都有些汗顏,想要做到這種程度,沒有絕對的實力還真的做不到。
栢樺看著這一幕微笑著,禿頭李則下巴都要砸在霖下,以前他就在網上看見過血蛾屠殺軍隊,當時也是漫的光線。
現在看著這些能量光線雖然沒有那麼強,但這是真實的啊!他再三提醒:“別惹那祖宗,我們有機會就逃吧。”
懶蟲鼻涕娃他們都看著這一幕,所有的孩子同樣都驚呆了,連丫丫也是瞪大了眼睛望著。只有妖男皺著眉頭,他顯然也認出了白的來歷。
反觀有一個人很鎮定,那就是盤腿坐在地上靜靜休息的鐵石,他看了一會兒白,最後又把目光停留在那個瘋瘋癲癲一直碎碎唸的人身上。
他是修行者,如果認真仔細聽的話能夠聽見,那個瘋癲的人口中一直在問自己是誰,自己算什麼,這一切又是為什麼。
不斷的重複,一直沒有停止,他的內心已經躁動起來了,他感覺夏磊快要甦醒了。
這具身體他沒有辦法主導,正面爭奪不過夏磊,他真不知道如果夏磊看見這個樣子的大叔會變成什麼樣。
他只能堅持著,不讓兩人見面。他一直都在躲著,就怕遇見木白,因為那不僅僅會給夏磊他們帶來災難,那也是給木白自己帶去災難。
只有遠離才是安全,可是誰能夠想到運氣這麼好,故意躲著還能遇見。該是緣分呢還是這個世界太?
就在他想這些的時候,大海突然出現了一根高大百米的巨大水柱,水花瀰漫,所有人都被這巨大的聲響和變故嚇到了。
水柱高百米,比白還要高一頭,水花不斷的落下,隨著海風的掛帶就如同下雨了一樣。
在水柱上,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其長著巨大的鱷魚腦袋,還有一條閃耀著金屬光澤的長長尾巴,四肢粗壯卻不能直立,但那驚饒氣息卻讓人們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