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只要有人跟溫蒂說說話都行,她也不需要什麼,只要有人安慰一下就很好很好了。
她咬著薄唇,摘掉了只有鏡框的眼鏡,再次背起父親就離開。
只不過萊文在背上還不老實,一直都伸手去摸那兩團,這就讓溫蒂更加的羞憤了。
還好最後小白出手刺了一下萊文,這才讓萊文疼痛的叫喚了起來,沒有心思去摸那兩團。
溫蒂有些想哭,父親變傻了也就算了,關鍵是為什麼身後還跟著一個傻子?
她有些想大叫一聲發洩,可最後她還是忍了,把所有的怨氣都憋進了心理。
她也沒有離開這些人,只是離的遠遠的,她只是想一個人靜靜而已。
再次把萊文放下,萊文還想著摸她的身子,她抹了抹淚光說道:“爸,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任性要下來,那樣你也會不下來的。”
她以前還以為朋友們都下來了,她自然要下來幫忙,可現在看來只是自作多情,別人根本就不需要她。
不僅僅自作多情,她還害了父親,要不是她強硬的要下來的話,父親也不會變成這副摸樣了。
可能她真的有些自作多情吧,如果她知道萊文其實有打算下來的話,不知道又會有怎麼樣的感想。
萊文能走了,不過踉踉蹌蹌的,他的注意力地上一個東西吸引住了,放開了溫蒂的奶吇,急忙的跑了過去開始挖著。
“寶貝,寶貝,寶貝。”萊文口中不斷的重複著,很快便將那黑乎乎的東西挖了出來。
溫蒂本想阻止,可走進之後發現確實是個不普通的東西,紫紅色,上面還刻有一個看不懂的字。
“哦?這好像是個令牌,上面這個字有點兒像古字。”旁邊倒塌的門走進來了一個人,正是拿著小本本的栢樺。
溫蒂見到是這個白痴,一直忍下的憤怒終於爆發了:“你煩不煩啊,跟我們幹什麼!”
然而栢樺的回答卻讓她差點兒就吐血了:“跟著你們?哦哦,沒有,我只是順路過來。”
栢樺的一句話,讓溫蒂差點兒沒有被自己的怒火衝死,她只覺得頭昏腦漲的,有種站不穩的感覺。
就在此時,萊文又發現了什麼,又在地上挖著。挖著挖著就挖出了一個頭骨,而且這個頭骨非常不同,竟然有種玉質地的感覺,簡直就像是玉做成的藝術頭骨。
溫蒂緩了口氣之後沒有倒下,她急忙走過去拍掉了那個頭骨,拉著萊文的手說道:“爸,爸!你別什麼都挖啊!”
可是萊文哪裡理會她,又蹲下身開始挖著,挖出了更多的骨頭。
栢樺撿起了地上的那個骸骨,看了一眼後腦的洞口,喃喃自語的說道:“這是我遇見的第二十一個玉化骨了,這傢伙想保護身下的人,但還是都死了。”
嘆了嘆氣把頭骨放在一旁,又開始在小本本上寫了起來。溫蒂覺得他奇怪,走過去看了一眼,卻發現上面有一段很潦草的小毛筆字。
“想守護,可肩卻扛不起,可歌可泣。”溫蒂唸了出來,然後問道:“你在寫什麼?”
栢樺抽了抽鼻子,然後說道:“歷史。”
溫蒂愣愣的看著栢樺覺得非常古怪:“就你這樣的人還寫歷史,別玷汙這兩個字了行不行?”
“哈哈……”栢樺笑了起來,又用舌頭舔了舔筆,在小本本上接著寫到:“是什麼東西,讓脫了凡的人都扛不起,遠古斷層,到底又是為了?天城被埋,那又是誰埋了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