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煎熬的是什麼,那就是想要卻不敢要,想得卻不能得。
天知道溫蒂夜晚經歷了什麼,當她吧醉醺醺的老爸扶回房間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很燥熱,隨後就喝了一口冰冷的酒水,直至最後將瓶中的酒都喝光了。
本想解渴,可是哪裡想到這渴不僅僅沒有解掉,而且更加的渴!
一晚上的輾轉反側,她難受的哼了出來,身體泛紅微微顫抖,就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她看見了一朵花。
那朵花在床頭上展開,那朵花紅色妖豔,那朵花伸出了無數的觸手將她纏繞了起來。
顫抖的身軀,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那種事,但花的觸手插入體內的時候,她的身體才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在夢中她感覺自己被花纏繞著,那一根根觸手侵入她的身體,不僅僅沒有給她造成傷害,反而給她帶來了從未有過的舒爽。
身體被纏的緊緊的,被塞的滿滿的,那種快樂幾乎讓她魂神顛倒……
她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床單上滿是血,身體痠痛不已,下體更是紅腫不堪如同饅頭,她就知道事情一定不對勁。
她忍著痠痛穿好了衣服,發現床頭的盒子掉在了地上,她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肉蟲。
身體黏糊糊的,她去衛生間清洗,這才發現自己左胸心臟部位有一朵花,一朵長著人臉的肉花。
看著左胸上的肉花,她頭皮都炸了,她一手按著高聳的山巒一手取扣那朵花。
可是這一扣卻讓她疼的渾身都顫抖了一下,雙腿本來就無力,這一下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啊……”她疼的倒吸著冷氣。
就在她還有些不清醒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的腦中響起,那是一個小女孩兒的聲音:“你昨天中毒了,我幫你把毒排了。”
“毒?”她愣住了,但是緊接著腦中就有了更多的問題:“你是誰?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中的毒?我……”
問題太多太多了,以至於讓她大腦難以運作,就像是宕機了一樣。
“我剛睡醒,借你的身體休息一下之後我去找我哥哥。”小女孩兒的聲音又傳來了。
溫蒂愣了一會兒之後清醒了不少,她低頭看著自己胸上的肉花,她明白了什麼,問道:“是你?”
“嗯,謝謝你之前幫我。”肉花的聲音在她腦中響起,只不過依然是如同小女孩兒一樣,非常的可愛動聽。
溫蒂有些發懵,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胸上就長了一朵肉花?怎麼這朵花好像一個小女孩兒?怎麼這朵花還有哥哥?
哥哥?
她楞了一下,然後說道:“哥哥?醜人是你哥哥?你是什麼東西?難道你哥哥也不是人?”又是許許多多的問題。
“哥哥就是哥哥,我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東西……”小女孩兒的聲音低了一些,然後又呢喃的說道:“我叫小白,他們好像還叫我母體,不過我喜歡別人叫我小白……”
“小白?”溫蒂看著胸上紅色的花,她覺得叫小紅還差不多。
原來昨夜並不是做夢,原來一切都是真的。還好她知道這肉蟲,但是殺那個血靈的時候就很奇怪了。
如果不是這個肉蟲說句謝謝,她肯定都會被嚇死,現在還好鬆了一口氣。
洗了身子,輕輕撫摸著身體,她就有種要羞死的感受。不過還好沒有人知道,只有這個叫小白的不知名怪物知道。
穿上了衣服,只不過這次不敢再穿低胸衣,因為胸口的花雖然不大,但是也很嚇人。
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可怕,只希望她能夠早點離開。可是就在她擔心的時候,小白再次說話了,她說她沒有惡意,只是才醒來需要休息一下。
溫蒂沒有想到自己腦中的想法小白也知道,這可讓她有些吃驚,她也就問起了小白哥哥的事情。
“小白,你哥哥也是怪物?”她想起了醜人經常的自問自答,再次問道。
但是小白的回答很簡單:“不是,哥哥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