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穿過了窗簾的縫隙,金色的光芒灑落在床鋪上。
窗外的麻雀又在嘰嘰喳喳,時不時還有幾隻比較調皮的飛到窗臺上,撲騰的著翅膀拍打窗戶玻璃。
陶萄頭髮散亂,睡衣也走了樣露出了不少肉,她被那些調皮的小東西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醒來了,她撓了撓有些發癢的耳朵,又摸了摸有些餓的小肚子,這才睜開了眼睛伸了伸懶腰。
房間裡,書檯上,還擺放著幾本書和裝飾的小布娃娃。
伸著懶腰,薄紗的睡衣被撐的鼓鼓的,連那兩團碩大上的凸起都能看的見,可以說已經完全走光了。
突然她就愣住了,不是因為發現自己走光了,也不是想起了什麼事,而是看著這個非常熟悉的房間愣住了。
好一會兒她才拍了拍自己的臉,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發現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真的在家裡。
因為秋天的緣故有點兒冷,她隨便的套上一個外衣,然後開啟了房門,走出去之後有些木訥。
手搭在木製扶手上,慢慢的下了樓,她就聽見了稀稀疏疏的聲音,還有熟悉的味道,這是診所裡特有的味道。
緊接著她就看見了兩個熟悉的人,正在病室和藥房之間來來回回的忙碌,她呆呆的站在樓梯上,彷彿還沒有睡醒一樣。
過了好久,她終於喊了一聲:“媽……”
一聲輕喊,手裡還拿著吊瓶正要去病室的許婷愣住了,她抬頭看著自己的女兒,手中的吊瓶落下。
陶木也走了出來,看著那個頭髮像雞窩一樣的陶萄,整個人也愣住了。
“女兒!”許婷情緒突然失控了,直接跑上了樓,一把抱住了陶萄,然後就哇哇大哭了起來。
診所裡很多人都愣了一下,全都出來看著樓道上的母女兩,一個個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哭聲的是那麼的放肆,是那麼的高興,是那麼的舒暢,彷彿將一些都釋放了出來。
陶木也流下了幾滴淚,不過他很快就抹乾了眼淚,眼睛有些紅紅的,帶著笑意看著那母女兩。
“媽?你怎麼了?還有我怎麼在這裡?我不是在護安隊實習嗎?”陶萄一臉不解的看著哭泣的母親,她不明白自己的媽媽到底在哭什麼,難道因為好久不見了?
聽著陶萄的問話,許婷才漸漸的回過了神,想起了柏有成的囑咐,她才又哭又笑的說道:“我這是高興啊。”
“哦……”陶萄有些糊塗了,以前回家的時候也沒見媽媽這麼激動吧?她又好奇的問道:“不過媽,我不是在實習嗎?怎麼都在家裡了?難道我是在做夢?”
已經破涕為笑的許婷,拉著陶萄進入了家裡,並且反手關上了門,她可不想被別人看熱鬧。
診所裡,病人看著關上的門,然後看著陶萄有人問道:“老木,你女兒都長這麼大了啊?”
陶木撿起地上的吊瓶,笑呵呵的說道:“是啊,是啊!”心中說不出的幸福,就在看見母女兩抱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沒有什麼比一家人開開心心更好的事了。
屋內,陶萄的房間裡,許婷拉著自己的女兒坐在了床上。
母女兩很相似,不過許婷卻是很成熟風韻的那種,陶萄則就如她的名字一樣,是那種朝氣蓬勃淘氣可愛的摸樣。
“媽,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我還在帕興遊輪上啊,好像,好像古樂還叫我來著……”陶萄撓著腦袋,非常不解的說道。
古樂是她的同學,電話中許婷也聽說過,是一個家境很好成績很好很帥的一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