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我們有幸聯絡到了修行者第一人,祁諱祁老先生!”
“大家也都知道,祁諱老先生是絕巔格鬥場的最強的人,也是世界上最強修行者之一,即便現在一百三十三歲的高齡,但也還霸佔這絕巔格鬥場第一人的稱號。”
“大家一直想知道祁老先生的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所以我們費了很大的努力,才聯絡到了這位高人。”
“好的,我們現在把畫面轉接過去。”
電視機裡面,主持人的畫面消失了,螢幕一閃出現了一個佝僂著身子,正在吃掛麵的老人。
老人滿臉皺紋穿著寬鬆的修行服,一搓白髮紮在頭頂,那吃掛麵的摸樣讓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愣住了。
“老先生正在吃晚飯,這還真是巧啊,希望沒有打擾道他老人家吃飯吧。”拿著話筒的現場主持人對電視機前的觀眾笑了笑。
“祁老先生,我們是香蕉衛視的,請問一下,您對今天那個恐怖分子屠遊輪的事件有什麼看法。”主持人說完把話筒湊到了老人的嘴邊。
不過老人的耳朵好像有些不好使:“什麼?香蕉?不要不要,香蕉下面,不好吃不好吃。”
老人擺擺手,然後自顧自的用筷子夾起了麵條,用力的吸進了嘴裡。
現場支援人滿頭黑線,他乾咳了一聲然後對電視機前的觀眾說道:“祁老先生這麼大的年紀了,還這麼幽默啊。”
主持人抹了抹汗,湊到了祁老先生的耳邊,大聲的說道:“我是問您!您對網上那個恐.怖.分.子屠.殺人的事情有什麼看法!會不會想去懲惡揚善,除掉那種罪大惡極的人。”
這句話非常的大聲,彷彿是對聾子說話一樣,不過就是這麼大聲祁老先生才聽清楚了。
祁老先生夾著一柱麵條,愣了愣才說道:“哦,這個事情啊,我還以為你要讓我香蕉下麵條呢。”說完就又把夾著的麵條吸進嘴裡。
“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心浮氣躁的,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說呢?深仇大恨也好,報仇也罷,如果心都不靜了人又怎麼靜?大家別學他啊,修行修行,修行的是心,不然會影響修行的喲。”祁老先生用筷子指著電視機前的觀眾說道,筷子上面都還沾著蔥花。
主持人又抹了抹汗,然後再次大聲的對他說道:“那您會不會懲惡揚善,比如抓到他,將他繩之於法?”
老人又吃了一柱麵條,這才說道:“懲惡揚善?這個就難咯,老頭子我都走不動了,你們讓他過來,我就能懲他。再說了,年輕人的事兒,就應該有年輕人去解決嘛,以大欺小這多不好,嘿嘿,吁吁……”最後又吃了一口麵條。
嘭嘭嘭……
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柏亦正穿著褲衩看著新聞,下意識的問道:“誰啊!”
已經到了餘峽州了,不過晚上去流心門實在麻煩,車也沒有,主要是還要坐大半天的車才能到,所以他就和陶萄找了個酒店住下。
“小亦哥,是我。”陶萄的聲音。
柏亦穿著褲衩就下床了,邊走邊說道:“都這麼晚了,你還沒睡?”走到了門口,開啟了門。
陶萄正在門口,她穿著連衣裙左顧右盼的,好像有些做賊心虛的一樣。
“我睡不著,所以想看一看你睡了沒有……”陶萄見柏亦穿著個褲衩,臉上有些紅了。
柏亦指了指電視:“還沒呢,進來吧,門口杵著像個鬼一樣。”
陶萄撅著小嘴對他吐了吐舌頭,然後走進了房間,他順手關上了門。
“你在看什麼?”陶萄坐在了床上。
柏亦撇撇嘴,指了指電視說道:“這個咯,剛想睡,結果就看見有采訪。”
“這個老頭子是誰呀?”陶萄看著電視裡有些滑稽的老頭問道。
柏亦也坐在了床上,他正在下意識的打量陶萄有些走光的裙子,聽見陶萄問自己,急忙挪開了目光:“咳,這個,這個人你都不認識?你不是學的修行科?”
“我是學的修行科,這和不認識他有什麼關係?”陶萄看著柏亦的眼睛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