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亦沒有想到,自己來這學校混一混,竟然找到了餘秋,他以前還擔心餘秋會不會死了。
“難道他真的聽了我的建議,一直在格鬥場?嘿,這小子。“柏亦心中一笑。
趙枸聽柏亦問他格鬥場,有些無奈的說道:“就是高來市,我們這個州只有高來市有格鬥場,畢竟修行學院也在高來市,高來市的修行者最多,其他地方都開不起來。”
柏亦一怔,沒想到是自己被幹掉的那個城市,不過心中沒有在意,又問道:“具體在哪那個位置?”
“市中心,流銘河旁邊,誒?柏哥,你問這麼清楚幹什麼?難道你要去?”趙枸兩眼都放光了,他經常被欺負,所以就想變強,自然很關注這種格鬥聖地。
而且趙枸已經打算好了,畢業覺醒之後就報考修行學院,他要變強。
柏亦看著趙枸激動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好笑,趙枸的倒黴父母給他取了這名字,不被欺負嘲笑才怪了。
當初他也問過趙枸,趙枸說了,小時候是抓紙條選的名字,結果就選了這名字。
趙枸質問過父母為什麼取這名字,不過他父母的回答很簡單:“這是你小時候自己抓的。”
所以,趙枸就頂著這個名字,一直受別人的欺負,才慢慢滋生了要變強的念頭。
“嗯,怎麼?”柏亦詫異的問道。
趙枸急忙問道:“柏哥,你是要去比賽嗎?是不是?”很興奮的樣子。
柏亦一邊吃著飯,漫不盡心的說道:“不是,怎麼可能去比賽。”
興奮的趙枸突然有些失落:“也是,像我們這種人,哪裡能去格鬥場,那都是強者能站上的舞臺。”
柏亦沒有跟趙枸說什麼,他在想什麼時候過去,今天是星期四,雖然他不在意逃課,可是他還要保護陶萄,所以不可能在保護時間偷偷溜出去。
“嗯,先看看他哪天有比賽,我才過去。”柏亦點了點頭,決定一會兒查一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餘秋竟然打的全是生死賽,甚至連死亡規則賽也在打。比如什麼挖心賽,摘頭賽,只有挖掉對方的心臟或者摘掉腦袋才算贏。
“果然是個變態,不害怕殺人就算了,竟然喜歡殺人,他是不是瘋了?”柏亦看著網上的資料,實在有些震驚。
第二天,白天還是屁事沒有,放學回家之後,柏亦就去了高來市。坐車走超高速道路,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
下車的時候他看了看這個城市,他就是在這個城市死的,他還記得那裡是叫做雙人街,是一個情侶約會的好去處。
來的原因不僅僅是想看看餘秋,也是想看看曾經死亡的地方,他一直都忙著修煉,要不是這次有點事情,他肯定去餘峽州了。
餘秋的比賽是九點,柏亦來到高來市的時候已經七點了,去了雙人街的時候已經七點半。
十年時間,物是人非,哪裡還有曾經的痕跡。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柏亦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天。
漫天的銀色近衛騎士,城市全是埋伏的敵人,他就是在這裡死的,死在自己最愛的人手裡。
“雪兒,你現在又在做些什麼呢?”柏亦不由的感慨了一聲,時間一長,他心中的恨也全消了,只是覺得以前什麼情情愛愛的實在可笑。
什麼海誓山盟,什麼白頭到老,在足夠的誘惑下全是笑話。
可能是因為自己還活著的緣故,他甚至開始憐憫當初背叛自己的人,他們設計了一切想讓自己死,可是自己還活的好好的,而且註定比以前更強。
他沒有在雙人街停留多久,甚至看都沒有多看幾眼,拿得起放的下。上一世千柳是千柳,這一世他是柏亦,他還有自己的事情。
柏亦又坐車回到了格鬥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餘秋參加的不是人級的比賽,而是地級的比賽。
地級,也就意味著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覺醒者,其中有的人已經開發了自己的能力,難度要比人級高了幾個層次。
高來市的格鬥場又人級和地級兩個場,每個場所都有九層,而餘秋已經打到了地級第二層。
這個層次觀看的人也不多,整個格鬥場坐了一半不到,由此可以看出,如今修行在新時代有多麼的落魄。
更多的人選擇了去看機甲賽,來看原始的格鬥賽,那就說明十有八九都是愛好者。
柏亦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他是逃票進來的,畢竟這裡也需要滿十二歲才行。只有十二歲之後,才有資格看這種生死比賽。
其實在東極國是禁制這種死亡比賽的,但是奈何絕巔格鬥場能耐大,硬生生的改了規則,十二歲以下禁制入內。
“又是生死賽?”柏亦看著格鬥場頭頂中心的比賽規則,也是不由的一怔,他知道餘秋今天有比賽,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生死賽。
直到要開始的時候,還有小半的空位,兩人都還沒有上場,主持人已經開始主持場面押注了。
“生死賽押注,紅色神秘的劊手,藍色是來自西方的瓦特斯,賠比一比二!”頭髮油亮的主持人大聲喊了起來,開始點燃場外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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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人不多,只有少數人歡呼了一下,不冷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