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爸爸。
我有兩個爸爸,他們在同一個身體裡,而且同時存在。
一個爸爸是鐵血軍人,做事傳統、認真,現役科技會衛隊長一職。
一個爸爸自稱是被囚禁的異界人,喜歡說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兩個爸爸以鐵血爸爸為主,因為他掌控著身體,但這兩個人格好似佔據了左右腦一樣,經常意見不和,要不是異界爸爸只有精神寄託,估計每天都會自殘得鼻青臉腫。
不過,兩個爸爸在一件問題上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對我媽媽的愛和對我的寵愛
說起來,我的媽媽,她可厲害了,年紀輕輕就是密斯卡大學神經領域的教授了,現任不知道,反正很厲害的樣子。
後來,有一次給我釆血檢查,那是我第一次打針,好怕怕。
但是關於結果,媽媽似乎特別緊張,和爸爸兩人在一個角落裡嘀咕了半天,看我的眼神還帶著濃濃的擔憂。
再後來,爸爸利用職務之便,帶我們逃離了那座島
一個小鎮,他們似乎都生病了,聽爸爸說是什麼輻『射』,什麼病毒,帶他們開闢了居住在洞內的避難所
生病的人越來越多,媽媽建議帶生病的人去密斯卡大學隔離治療,據說媽媽的導師,社會哲學院院長匹斯里教授,在那裡建立了收容所
有些人和媽媽走了,去了那個學校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戴著可怕鷹臉面具的男人來找爸爸,自稱是匹斯里教授。我不認識他是誰,但是我感到很害怕。
果然,我們去了密斯卡大學,才是噩夢的開始
他們囚禁了我們,肆意的抽取我的血外面只聽到感謝神,感謝先知
我每天都盼望著有人來救我們
終於有一天,那些生病的人來了,開啟了牢籠,那乾枯的雙手
逃一路逃我累了累了跑不動了
兩個爸爸似乎產生了爭執,內容不明,但鐵血爸爸還是顫顫巍巍的拿出了久違的平板,重新開機
“我們在西邊建立了貿易線,請聯絡我們,我們一定能衝過去“
似乎是臨時決定,爸爸們聯絡了西邊我也不確定是哪個爸爸
這個高高大大的,很和藹可親的叔叔,是唐納德叔叔
我們在這裡住下來了,這裡的人對我都很好,我很喜歡這裡還結識了很多小夥伴
聽說隔壁的大男孩席羅思失蹤了,我昨天還見到過他一起做遊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最近總感覺家門口,有人鬼鬼祟祟的
我很害怕晚上不敢自己睡
媽媽陪
眼前不知道是哪裡,我被關在一個巨大的玻璃容器裡
外面有一群叔叔阿姨,對我指手畫腳的
好疼,小腿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是牙齒印
這些叔叔阿姨整天圍在容器外,似乎在記錄著什麼,看起來很興奮。
爸爸媽媽,我怕,我想回家,我想回夏爾鎮。
抽血,又是抽血,為什麼總有人喜歡抽我的血
外面好像發生了爭執,不知道,不認識
今天,隔壁來了一個新夥伴,是個渾身帶黑的大朋友,我似乎能和它交流
它從不問問題,我說什麼它聽什麼,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