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度還是讓江瑟下樓去了,他就在樓上,如果聽見什麼不對的動靜,就下樓來。
江瑟給紀言開了門。
兩個月不見,江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漂亮,明媚皓齒,臉上帶笑。
紀言和她完全相反,瘦了,而且人也顯得沒精神,很邋遢。
他領帶居然和西裝是孑然相反的色調,看起來很是滑稽。
然而這一切都跟江瑟沒關係了。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如果是婚禮的賠償費用,我可以找專門的律師來跟你談。”
江瑟一開口就是冷漠。
紀言從心裡感到不習慣。
“我知道我做錯了,今天來是道歉的,希望你能原諒我。”
江瑟語調沒什麼起伏:“我原諒你。”
紀言:“……”
他明白江瑟現在肯定在氣頭上,也做好了被她罵,甚至讓她打一頓出氣的準備。
可是這樣不冷不淡的說話方式,他真的受不了。
“你別這樣,我是真心的……”
江瑟有點不耐煩了:“我也是認真的,你要是沒話說,那麼請離開。”
紀言被她激火了:“我都道歉了,你擺出這樣給誰看?”
江瑟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先是微微挑起眉,嘴角往下勾,肌肉變僵,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我們之間,沒有誰對不起誰,要是較真起來,還是應該我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紀言管不住自己的衝動,知道說錯話了,可是再拉不下臉來道歉。
他不說,江瑟可有很多話一吐為快。
“我沒有眼力勁,明明知道你不喜歡我,可還是不要臉的貼著你,讓紀少爺又煩又厭,卻沒辦法甩掉我這個黏人的鼻涕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