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已經懶的顧影自憐了,紀言心裡從始至終就沒有她。
不但沒把她當未婚妻看,也沒把她當朋友看,更別提兩人從幾歲就認識,完全擔得起發小兩個字。
紀言只想擺脫她,用盡一切手段。
江瑟現在完全不難過了,她只想報復紀言,瘋狂的報復他。
這些年被壓抑在心底的怨,怒,恨,她全部都要發洩出來。
江母本以為江瑟聽了這件事,會難過的不像話。
她已經做好了抱著江瑟哭一通,卻見江瑟笑了起來。
江母心裡大驚,害怕江瑟受打擊太大,心理出現問題,連忙拍她的後背安撫。
“瑟瑟,你聽媽說,天下的男人又不止他紀言一個,你長得漂亮,家世又好,想娶你的人能排到咱們別墅群外,我知道你難過,難過你就哭出來,別悶在心裡,啊。”
江瑟不難過,真的一點都不難過。
前頭她眼淚已經流乾了,現在只想讓江母知道,紀家有多無恥。
“媽,你知道從小一直疼愛我的紀伯母做了什麼嗎?”
江母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江瑟將什麼都說了,她現在想起紀家人,簡直噁心的想吐。
江母聽了這件事,比從江父嘴裡聽到紀言做的混賬事要驚訝十倍百倍。
她雖然說也是看著紀言長大的,但男孩子一般不會和他們這種貴夫人在一塊喝茶聊天,所以對他了解的有限。
聽說他做了那種混事,頂多是驚訝加憤怒罷了。
紀夫人這邊,江母可是實實在在和她十幾年的交情。
兩人雖說不是情同姐妹,可是兒女從小就結了親,兩個當媽的,當時經常走動喝茶做美容。
江母很瞭解紀夫人。
她這個當媽的疼女兒就算了,紀夫人也把江瑟當成女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