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拎著鋤頭就出去了,也不在頭上戴個遮陽的帽子什麼的。
傅瑾翰追出去,將自己的棒球帽卡到她頭上。
帽子太大,江瑟走了兩步,掉了。
傅瑾翰撿起來,收了收後面的帶子,重新給江瑟戴上。
“你是女孩,怎麼著也重視一下外在。”
江瑟是習慣了,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她扛著鋤頭繼續往前走,傅瑾翰不緊不慢的跟著她。
江瑟走了兩步,扭頭問他:“你跟著我幹什麼?”
傅瑾翰齜牙:“跟你去地裡幹農活。”
江瑟也不攆他,大少爺肯定覺得鄉間天地就像電視上那樣充滿詩情畫意。
但其實不然,太陽暴曬,腳下青草之上全是露水,沾溼褲腳和鞋子,讓人有多困擾,就有多困擾。
傅瑾翰不覺得,他全程只顧著欣賞江瑟的盛世美顏。
他總覺得江瑟長得這樣秀氣,跟粗糙的山村很不符合。
她該是那種從小被嬌生慣養長大的嬌小姐,這嬌小姐沒有公主病,甚至還會揮舞著鋤頭,利索的將地裡的雜草都除掉。
傅瑾翰見她的速度漸漸慢下來,從路梗上跳下來,對江瑟伸出手:“我來幫你。”
江瑟用毛巾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懷疑道:“你沒幹過這個,不行。”
傅瑾翰從她手裡拿過那個輕巧的傢伙,哼道:“我剛出生還不會數學題呢,你教我唄。”
江瑟的確累了,她站在一邊捶了捶腰,指揮著傅瑾翰怎麼拿鋤頭。
傅瑾翰第一次見這個鐵傢伙,覺得滑不溜手的,根本握不住。
江瑟眼中閃過惡作劇,“要想抓住它,你得這樣——”
她往手心吐了一點口水星子,對傅瑾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照做。
傅瑾翰面露埋汰,這……
江瑟搖頭嘆氣,“沒事,我來吧。”
傅瑾翰立刻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