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起吃早飯。
“你跟我一起出門。”夏炔突然來了這一句。
正在往烤麵包上抹果醬的江瑟一臉懵:“為啥?”
夏炔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現在是誰在養?”
江瑟知道自己問了個白痴問題,她嘟囔了一句:“我就待在大本營不行麼?”
boss說不行,她天天待在酒店悶得慌,帶她出去看風景。
屁啊,他明明就是記恨早上被江瑟像女人一樣抱起來,這男人心眼小的一比。
上路的是悍馬,還是阿奇開車,副駕駛坐著潔癖男。
潔癖男在末世前也是個闊少爺。
他們住的酒店就是他家的產業,此男因是留學歸來,大家都叫他海龜,另一層寓意,這人賊龜毛。
江瑟和夏炔坐在後面。
江瑟對夏炔讓自己出來一肚子火氣,這大熱的天,她待在空調房裡吃點飯後水果多美,非得拉她出來受罪。
夏炔臉上戴了一個新墨鏡,見江瑟將臉貼在窗戶上,離他遠遠的,不由勾起嘴角。
這小妞,說她膽子大吧,慫的很。
說她膽子小,這不就在撂臉子給他看。
夏炔伸腳過去,碰了碰江瑟的小腿。
“幹嘛?”江瑟轉過身,用三分之二眼白看夏炔。
夏炔嘿了聲,往她腦袋上一敲。
“還敢翻白眼,我是不是太縱著你了?”
他臉突然冷下來,“下車!”
江瑟立馬慫了,揮著拳頭給他捶肩膀,做狗腿子狀:“老大,我錯了,我那是眼抽筋。”
夏炔不為所動,語氣不耐煩:“要我踢你下去?”
不是吧,要不要這麼反怒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