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心大,壓根不覺得這樣的姿勢有什麼問題。
嵇琤在她心裡,相當於好哥們。
和好哥們躺在一張床上,再正常不過。
現在的問題是,嵇琤跟著她做什麼。
江瑟從嵇琤身上下來,眼神怪異的打量他:“你變態啊,跟著我幹嘛?”
嵇琤為了那份溫軟的離開而失落。
他在江瑟審問的眼神中,心虛移開眼睛:“我就是想知道你悄悄跑出來,是要幹什麼。”
江瑟白他:“什麼叫我‘偷偷’,我是正大光明的出來玩。”
嵇琤舉手投降:“好好好,就當你是出來玩的,我問你,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到青樓來幹什麼?”
江瑟用理所應當的口吻回他:“還能幹什麼,來找姑娘唄。”
她太直白,嵇琤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搭話。
都說江嶼島內戒規森嚴,怎得教出江瑟這種不拘禮法的女子。
“可你也是女子……”
江瑟伸出一根手指頭,對他搖了搖:“你不懂,女人比男人更愛美人,無關性別。”
嵇琤從來說不過她。
但這百花閣真不是她一個女子該待的地方,她想玩,他陪她去別得地方玩。
“美人你也見了,現在隨我離開。”
嵇琤牽著她站起來,江瑟不肯走。
“我還要看花魁呢,你自己走。”
“不行,你一個姑娘家,不適合待在這裡。”
江瑟抱著柱子,她花了那麼多錢,也不想幹別的事,就是想看看傳說中的花魁是如何國色天香。
“我不,你別拽我!”
嵇琤乾脆放開她,江瑟以為他被自己說服了。
嵇琤突然上前,一把將她抗在肩頭,往外面走。
天旋地轉,江瑟倒掛在嵇琤身上,氣憤的拍打他的背:“嵇琤!你這王八蛋,我花了錢的,就看一眼!”
嵇琤不理會她,疾馳而下,很快就走出了百花閣。
他們沒發現,轉角出來一個容貌妖豔的女人,盯著兩人,眼中閃過興味。
仙門中人,氣息純淨,可比那些臭男人滋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