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淵站在校門外,催促江瑟快點進考場。
江瑟抹了下眼角,揹著書包加快腳步,第一次真正的為費淵心疼。
生下來沒有爸爸不是他的錯,可他卻要被費嵩罵雜種。
應該是忍太久太久了,要不然不會選擇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動手。
說起來,他不過才十八歲。
平常十八歲的少年,就像費嵩,整天的闖禍惹事,還有爸媽給收拾爛攤子。
費淵什麼都沒有。
江瑟考完上午場出來,江父和江母站在家長群裡,見她出來,連忙走上來。
江母遞上葡萄糖,江父問她考得怎麼樣。
試卷不難,發揮正常,不該丟的分絕對不會丟。
江瑟被接上汽車,江父原本說帶江瑟吃好的。
江母擔心外面的東西不乾淨,別讓江瑟吃壞了肚子。
於是車子開回家,江瑟吃完飯,到樓上午休。
她給費淵發了簡訊,問他:大佬,你現在在幹什麼。
費淵沒回,直到江瑟考完下午場,才得到一個回覆:我很好,你安心考試。
江瑟抱著手機發呆,緊接著又一條簡訊進來。
【乖。】
江瑟突然抱緊手機,笑得像個小傻子。
江母怪異看她:“發揮的特別好?”
接下來的兩天,江瑟沒有再去想費淵,專心考試。
最後一場,從考場出來,所有人都在狂奔。
江瑟的心情特別平靜,她給費淵打了個電話。
“大佬,我覺得我成績應該能夠北大分數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