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今天就讓你知道，誰是孬種。”
費淵嘴角牽著血腥，把費嵩當沙包一樣往死裡砸，腳往他腰上狠踢，選最脆弱的地方。
費嵩是經常打架的主兒，一開始是沒防備。
等找到了機會，一下將費淵翻過去，想扳回局勢。
但他想不到，費淵根本就不是輕易能扳倒的角色。
被他和小跟班嘲笑是隻會讀書的書呆子的費淵，力量大得恐怖。
費嵩被一腳踢到了學校的名牌牆上。
費淵將他從地上拎起來，將他腦袋抵到牆上，危險的問：“誰是孬種？”
費嵩不肯鬆口，咬著牙瞪他：“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要不然老子讓你死！”
費淵拎著他腦袋往牆上撞，好像自己拎的是一顆大白菜。
江瑟都嚇傻了，費淵在她面前向來無害，就是冷了點。
他太正常，幾乎讓江瑟忘了，原著中的他有多麼兇悍。
她好不容易回過神，顫顫巍巍的上前勸誡：“費，費淵，你快停手，他好像昏過去了！”
費淵聽到她的聲音，才找回一點理智。
揍人是個體力活，他額前的頭髮都被汗溼了，而費嵩滿臉血，早暈了過去。
費淵將費嵩扔到地上，將額前的頭髮抹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
他表情冷靜的讓人害怕：“叫救護車。”
江瑟手抖成帕金森，跟接線員講話的時候，地址差點報錯。
還是費淵接過她的電話，跟那邊的人確定了地址。
講完電話，費淵將手機還給江瑟。
江瑟接過，低著頭裝死，不敢看費淵。
費淵知道自己嚇到她了，默默走到一邊。
江瑟感覺身邊少了那股迫人的氣壓，不由鬆了口氣。
說真的，她被嚇壞了。
費淵都不把費嵩當人，往死裡打，一點都不帶保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