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之人,剛剛之所以被嚇傻那是因為他糜竺沒有見過殺人而已。
正常人的反應都是一樣的,當糜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突然被一刀砍掉了腦袋。
怎麼可能不會害怕。
當驚慌失措的糜竺聽到兇徒張闓說出完事以後就要將那些女子斬盡殺絕不留活口的話以後。
糜竺立刻清醒了過來,眼前這幫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那些無害的婦人們都要被他們滅口。
那麼字也絕對不會留下性命,既然坐在這裡遲早是死,那還不如拼搏一把,也許能夠逃出生天呢。
雖然糜竺從馬上掉了下來,但是好在糜竺騎乘的戰馬是一匹性格溫順訓練有素的馬匹。
糜竺從馬上掉下來以後,戰馬並沒有離開糜竺,而是靜靜的停留在糜竺身邊肯吃著地面上的青草。
悄悄的看了看那些忙著“啪!啪!啪!”的張闓以及一群匪兵們,糜竺心說:
“他們正忙著發洩慾望,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難道我要等著他們發洩完了來砍我的腦袋不成。”
想到這裡,糜竺壯起膽子翻身上馬,也不敢開口發出讓馬匹奔跑的命令,而是一手抓住韁繩。
狠狠的在馬屁股上抽打了一下,同時雙腿夾緊馬腹防止因為奔跑而讓自己從馬上掉落。
看到糜竺逃走,張闓嘴角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心說:
“我用殺人滅口這一招來威脅你,我就不信你不上當。看看,跑了吧!為了讓你覺得真實。
我還要讓那些部下配合你一下,不然的話你若是能夠無驚無險的逃出生天的話。
只要仔細一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你必定會看出今天的破綻,主公要收服你是讓你誠心歸附。
而不是讓你對主公心中有所芥蒂的歸附。”
張闓並沒有停止自己上下聳動的動作,而是衝著那些心腹大呼小叫道:
“你們這些蠢貨,沒有見過女人咋地,沒看到有人跑了嗎,去,那幾個還沒有輪到的快去將他給我追回來。”
在張闓的命令下,那些跑的慢的,沒有吃上頭鍋肉的匪兵們罵罵咧咧的紛紛拉過戰馬。
上馬向糜竺追了過去。
張闓看著糜竺逃竄的方向,笑了一下,知道那些心腹們是無論如何都追不上糜竺了。
畢竟糜竺先跑了那麼遠,而心腹們則是在自己的命令下才開始找馬追趕,這裡離糜竺的老巢不遠。
他的手下們也不是喜歡拼命的人,恐怕他們追逐一會兒,看到朐縣的城牆以後就會立刻調轉馬頭回來。
果然不出張闓所料,當張闓提上褲子的時候,追殺糜竺的手下們一個一個垂頭喪氣的趕了回來。
為首的一個匪兵向著張闓一抱拳:
“將軍,小的無能,讓那個糜竺給跑了。”
張闓也不說話,而是順手從那個匪兵的腰間抽出戰刀,匪兵看到張闓抽出自己的戰刀。
以為張闓要殺自己,嚇得連忙大喊:
“將軍饒命。”
然而張闓並沒有將刀砍向這個匪兵,而是一擰身一刀剁下剛剛給張闓帶來快樂還癱軟在地上的那個美婦人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