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大師老臉通紅,破口大罵。
現在,他真的恨死眼前這個傢伙了。
不僅冒充自己同門,還佔自己便宜,更是竊取截天教最高傳承,此等喪心病狂之人不殺簡直天理不容!
江恆搖了搖頭。
伸手從懷中掏了半天,從懷中掏出一個花紋古樸的令牌來。
令牌不知是何種材料製成,可隨著江恆拿出來,這片天地間的無數道韻都朝著此處瘋狂湧來。
只是看了那令牌一眼,吳越大師先是一怔,隨後驚駭的望向江恆。
“你……你怎麼有我教的令牌?”
“我都說了,我是你是師叔,你還不信!”
江恆說完,手掌輕輕一揮,吳越大師身邊的道紋便全部都消失不見。
“自己看看!”江恆將令牌扔了過去。
吳越大師慌忙接過令牌,隨後,神念探入其中。
只見吳越大師的臉上先是閃過一抹激動,隨後是一陣潮紅,接著,他的嘴角一陣劇烈的抽出。
半晌之後,吳越大師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截天教,外門門主吳越,拜見小師叔!”
吳越大師無比恭敬的雙手舉著令牌將其遞到了江恆面前。
江恆接過令牌。
“現在相信了?”
這令牌中以道韻摹刻這江恆當時拜師的場景,截天教掌教林煜與靈嵐老祖收徒贈禮的畫面。
這是做不得假的。
“小師叔莫怪,我……我與師尊當真不知小師叔……”
“好了,起來吧。”江恆道。
“謝小師叔!”
吳越大師站起身來,無比恭敬的立在江恆身側。
那令牌是真的,而江恆也的確是他們截天教掌教的師弟。
而掌教與門中老祖也只有半年前來過這東土,隨後,掌教與老祖便至今未歸。
也就是說……他是在半年前才入門的?
吳越大師心頭劇震。
半年?便將道紋修到了大宗師的境界,甚至更高?
“小……小師叔,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江恆頭也不回的道。
“您……您是半年前才被老祖收入門中的?”
“應該是!”江恆道。
如果不算那跨越時空的萬年歲月,自己的確是在半年前被靈嵐老祖收入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