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恆一時語塞。
接下來的時間,二人一直在趕路,相互之間的交談也不併不多。
姚月清所說的那處古戰場,相距他們有千里之遙,至少要過了今晚,才能抵達。
眼下天色漸暗,江恆提出休息一夜,明日再出發。
江恆自己倒是無事,只是姚月清有著身孕,江恆不希望她太過勞累。
而且,如今距離姚月清產子的時間越來越近,萬一動了胎氣,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姚月清本想拒絕,但她摸了摸小腹,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二人尋了一處洞府,江恆裡三層外三層的佈下道紋殺陣,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姚月清則是一直在一旁註視著江恆。
江恆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你看我做什麼?”
姚月清反問:“怎麼?不能看?”
江恆再度語塞。
姚月清忽然問道:“君長風的事情,你還準備瞞多久?”
江恆頓時沉默了下來,姚月清已經發現了這件事,他再做偽裝,也是無用。
但是外界很多人,仍是被矇在鼓裡。
江恆嘆了口氣:“能瞞多久便瞞多久,有這麼一層身份在,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會很簡單。”
姚月清道:“你想做什麼?”
江恆笑了笑,他不答反問:“我能做什麼?”
“我只不過是希望我的女兒平安降生,希望我的女人安然無恙,僅此而已。”
姚月清那彷彿千年冰山的臉,微不可查的閃過一抹紅暈。
“我不是你的女人。”姚月清略顯刻意的板著臉。
江恆也不在乎,他直接靠在了山洞內壁,略顯慵懶:“你說不是就不是?”
姚月清冷笑:“怎麼?自以為有了幾分實力,就敢對我不敬了?”
江恆笑道:“呦,可不敢,您可是聖女大人,我呢?我不過是個雜役。”
姚月清:“你如今已是天擎聖子了。”
“可那又如何?外面有多少人盼著我這個聖子死,你難道不清楚?”江恆反問。
姚月清沉默。
江恆故作輕鬆道:“不過,有了這層身份,你說我這個雜役弟子,是不是就配得上你這位聖女了?”
江恆打趣道:“你看看,聖子配聖女,這豈不是天作之合?”
姚月清沒有與江恆對視,將頭扭到了一邊。
半晌,姚月清問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去奪那聖子之位?”
江恆笑容神秘:“你猜?”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