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姚萬天分別之後江恆便回到了自己先前所居的客棧中,依舊悄無聲息。
不過逆命之靈卻是正大光明的進入了客棧之中。
“哎呦,真不好意思,這位大人,小店已經客滿了,要不您去別家看看?”酒樓的夥計立即便迎了上來。
“我不住店!”逆命之靈輕聲說道。
“啊?可是……可是這位大人,現在已經深夜了,小店也……”
“一壺酒,隨便來幾個下酒菜,你看著弄。”逆命之靈話落,便從懷中掏出一塊下品靈石來,直接扔給了酒樓的夥計。
酒樓的夥計看著那一顆乳白色靈石,瞬間眼睛都直了,立即驚呼一聲,連忙喊著讓逆命之靈坐下,他這就去辦。
一會兒的功夫,酒樓的夥計便端上來一壺酒,以及大大小小好幾個菜餚。
“大人,您慢用!”夥計嘴角都裂開了。
平日裡來此處吃飯喝酒駐店的大多也都是用的金銀,像這般使用靈石的當真少見。
“對了,問你個事。”看著夥計忙碌,逆命之靈低聲問道。
“大人有事儘管吩咐!”
“那二樓左邊的房間是什麼人在住啊,怎麼還有一位金甲神將在守護著,當真是氣派。”逆命之靈讚歎道。
酒樓的夥計聞言,先是一愣,隨機面色微變,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後立即壓低聲音道:“大人,千萬不可胡說!”
“嗯?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禁忌不成?”逆命之靈不著痕跡的問道。
江恆這酒樓中一住便是十多日,等到他從天命羅盤之中出來,在門外竟然守著一名鐵塔般的金甲壯漢,這就不得不讓江恆小心應對了。
在整個大武,能身著甲冑者無不是身份尊貴之人,而更多的則是皇親勳貴,一般的武者便是有這個條件,也大都怕招來忌諱,也只是用一些防禦性的內襯鎧甲,穿在衣服裡面,而不會像這般明目張膽的穿在外面。
酒樓夥計趕忙笑聲說道:“大人,這個可不能談論啊!”
“是嗎?”逆命之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又從懷中掏出一枚靈石來,輕輕的放在了桌上。
酒樓的夥計眼睛都直了,他有些為難的看著逆命之靈,然後又看看那樓上客房門外守著的金甲壯漢。
“大人,真的不是我……”
“那是什麼?你越是不想說,我還就越是有些好奇了!”逆命之靈說著再度拿出了一塊靈石來。
“大人,我……你還是別為難小的了!”酒樓的夥計立即苦著臉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為難你了。”逆命之靈說完,伸手便準備收起桌上的靈石。
“這麼多靈石,你要是把它給我,我想我比他了解的還要清楚一些。”
就在酒樓的夥計心痛不已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從酒樓外面傳來,只見一位身著白衣,面如冠玉,頭戴一頂白玉冠的青年走了進來,然後直接來到逆命之靈所在的酒桌旁,也不用逆命之靈招呼,便直接坐了下來。
“兄臺不介意在下同桌共飲吧?”
“你要是付了酒錢那自當隨意!”逆命之靈笑道。
“酒錢?兄臺說的是,不過在下卻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喝酒喝倒哪裡,但有一點,那就是從不付酒錢!”青年笑道。